祈昕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南宮炎,似乎是不太能理解他的話中之意。
當然,不是沒有聽懂,只是覺得難以置信,於而言,南宮炎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存在,他關心的都該是關於國中之事,可他現在卻在關心的,這對來說,不只是震驚,而是驚悚。
“怎麼?本座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小昕兒,你在懷疑本座的話?”南宮炎微微眯眸,渾都散發出一危險的氣息,可他出口的話卻是那麼溫,溫到令人覺到害怕。
“不是,主上,我……”祈昕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在那與南宮炎僅接過那短暫的時間裡那短短的記憶來看,這個男人一旦喚小昕兒,那就是很生氣了。
擡眸看了一眼南宮炎,他的臉一如之前看到的那樣,還是沒有多大變化,但是,就是知道他很生氣,很憤怒。
“願意,不願意,你只要給本座一個明確的答案便可。”南宮炎道:“還有人在等着本座,本座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的上。”
“我……”祈昕似乎還是有所顧忌,但是,在接 到南宮炎已經到了邊緣的憤怒之後,還是閉上眼說了出來:“主上,我喜歡他,很想跟他在一起,但是,我不知道他對我是什麼樣的覺,自我救他起,他一直沒有醒來。這兩天好不容易有了甦醒的痕跡,但是,他裡一直在念叨着一個名字,我猜想那是他所之人,他既心有所屬,那麼,我就……”
“他一直念叨的是什麼?”哪怕心有猜測,南宮炎還是止不住地想要求證,他卻完全沒有留意到他現在的臉是有多難看。
“如霜。”祈昕不敢有所瞞,直覺告訴,眼前這個男人是知道些什麼的,所以才會問。而若是撕謊,一旦激怒了眼前這個男人,那麼,和師傅,以及坐在這池中的人,都會有事。
一邊說,一邊留意着男人的表,果然,在話音落下之後,看到南宮炎的神瞬間沉了下去,其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是比之前危險了不知道多倍。
的心裡再一次肯定了南宮炎認識池中之人,以其那個名喚如霜的子,可是,不敢問,只能在他強大的冷氣下靜待着。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或許很久,也或許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再次開口了,他說:“本座知道一種功法,可以洗去人的部分記憶,本座現在就給他洗掉關於如霜的記憶,當他睜開眼看到你的那一刻,便會認定你是他一直念叨的人。”
說罷,不待祈昕反應,他已經了,不過是短短功夫,待到祈昕再醒來的時候,南宮炎已經收手了。
他說:“或許,很快,月如霜就會找來,本座希你到時放聰明一點,今日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當然,你若是敢說話的話,那麼,本座不介意幫你也清理一下記憶。”
“屬下不敢。”祈昕雙膝一,直接跪了下去,本不敢去看南宮炎的眼,即便不看,也能清晰地覺到落在上的視線是有多危險。
不敢懷疑南宮炎說的話,當然,沒有人敢懷疑,並不認爲南宮炎僅僅因爲喜歡,便會洗去人的記憶,但是,很聰明地選擇不問。
“他夜墨琛,南國太子殿下,你好好地跟着他,務必要取得他十足信任,本座以後有需要會來找你。”臨走前,南宮炎還提醒了一句:“你喜歡他,可以爲他去死,但是,你也得給本座記住一點,你是烏國人,要盡忠的是烏國,且,只有烏國一統天下,你才能跟他一生在一起,否則……”
後面的話,他沒有再說下去,但是,祈昕已經懂了,白着臉,只能點頭應道:“主上請放心,昕兒不敢忘記自己的份,若然真的有一天,忠與不能兩全,那麼,昕兒也會做出不令主上失的決定。”
“如此甚好,他長得不錯,也有能力,喜歡他的人很多,你可得守好了。”
後面的話,漸漸風散,直到南宮炎的氣息徹底消息,祈昕才雙膝一,直接跪坐在地上,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