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想到的,月如霜自然能夠想到,故而,在人上前意欲帶走月梓辰時,月如霜動了,她上前將兒子拉到身後,進而冷冷道:“想要帶走梓辰,除非你們有本事能過本宮這一關。”
頓了一下,她又道:“依本宮看,三皇子的情況並不好,若是你們想要看到他死的話,只管來攔着本宮。”
“你少在這裡妖言惑衆。”開口的是南皇,他冷冷道:“太醫已經看過,他只是腦部受到了撞擊……”
“那羣庸醫怎麼可能看得出來?”月如霜不屑道:“本宮若是不知道情況也就算了,但既然知道了,便沒有放任事態發展的理,到底是阿琛的親弟弟,倘若不救,於情於理不合。”
“你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大言不慚?”
“本宮現在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更沒有興致跟你們廢話,若然你們要留下,那麼,安靜一點呆在一邊,若是不然,立刻出去。倘若在本宮救人救到一半之時,誰敢突然發難,就不要怪本宮心狠手辣了。”月如霜淡淡地掃了一圈,沉聲說道。
“你……”
此人話才出口,便倒下了,在場之人無不驚恐地看着月如霜,張着嘴,一時竟連說話都忘記了。
月如霜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她說:“誰敢再多說一句廢話,她就是你們的下場。”
一時間,衆人敢怒不敢言,月如霜只覺得煩躁,她該一開始就如此的,也省了不少時間。
不過,現在也算不得晚,她向月梓辰使了一個眼色,隨後站在三皇子南慎牀前,取出銀針開始爲其紮起針來。
南慎的情況並不好,她唯一可試的就是針灸,可是,很快她就發現,這唯一可試的方法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