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夜墨琛一腳踢開男人的手,怒喝。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我們滾?”被踢倒的男人捂着疼痛的手,怒不可遏道:“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也敢對老子腳?”
“你便是天王老子又如何?踢的就是你,你若再不滾,我不介意立刻毀了你。”夜墨琛的聲音又沉了幾分。
男人自然不服,就憑着心裡那火氣,掄起拳頭就砸向夜墨琛。
夜墨琛瞳眸驟然一眯,在男人襲過來時,再次擡腳踹了過去,他的速度很快,下手也狠,對方在他面前幾乎就沒有還手的餘地。
也不知道是想着男人敢對他對手,還是念着男人差點到月如霜的臉了,他的臉難看到了極點,哪怕男人已經倒下,他還泄憤似地又踹了人一腳。
男人被夜墨琛那渾煞氣的模樣給嚇着了,於是,灰溜溜地逃了。
待到回神,他才猛地驚覺自己是做了什麼,垂眸,一眼便看到月如霜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夜墨琛頗有幾分氣息敗壞地吼道。
月如霜笑如花,點頭:“帥哥見過不,但是,沒有見過比你更好看的。”
“你對任何男人都是如此隨便?”想到方才有男人想要時,竟沒有半點要躲開的意思,他的心裡就一陣不快。
“隨便?何爲隨便?”月如霜挑眉反問。
“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都能你的臉?”越想,心下越是不舒服,於是,話口而出。
但是,話出口後,他心裡多有幾分懊惱,他怎麼就給說出來了呢?
“你覺得是那樣嗎?”月如霜微微眯眸,神態慵懶,但是,雙眸卻迸出一道,令人難以忽視。
一時間,夜墨琛竟有些不知如何做答。
月如霜一邊慢悠悠地倒茶,一邊道:“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在未經我的允許之下了我還能活着的人很,而你是唯一與我有過之親的男人。”
心,突然像被什麼狠狠地撞了一下,夜墨琛承認,他在聽到月如霜的話後,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興。
然而,回神之後,他才猛地反應過來,他與月如霜都不認識,又怎麼可能與有過之親?
這之親是世間最親的兩人才會發生的,難道他與之間真的曾經有過一段?
他探究地看着月如霜,似乎是想要從的臉上看出撒謊的分,可是,脣角微變,面帶微笑,簡直是無懈可擊,他本就看不出半點在撒謊的分在裡面。
他忍不住想,到底是月如霜的演技太好,還是他們之間真的如所言?
若然是如所言,才是真正的太子妃,那麼,祈昕又是誰?爲什麼會說是自己的夫人?而對自己的事很了解呀。
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過於神,又若是花費了太多的力,他突然覺腦袋好像被人用斧頭在劈一樣,疼得他臉頓時慘白一片,雙手不住抖,憑着過人的毅力才沒有將手中的祈昕扔出去。
“阿琛,你怎麼了?”原本還在看戲,想要試探夜墨琛反應的月如霜也是突然心慌起來,夜墨琛的樣子太嚇人了,一緊張便什麼都忘記了,起拉着他的手便查看起來。
當確定的那一刻,不知何時出現在他手中的銀針已經照着夜墨琛頭上扎去。
好一會兒,夜墨琛的況才有所好轉,但是,他的臉依舊難看,就好像剛經歷了一場死亡似的,久久緩不過神來。
月如霜擡手用袖口爲他拭去額頭上的汗,緩緩道:“阿琛,想不起來,就不要迫自己,我知道你現在認定了祈昕是你的夫人,我也不奢求什麼,只求你能夠過得好。”
“你喚我阿琛?”夜墨琛微微眯眸,腦子裡突然有一個什麼東西閃過,當他想要去抓住的時候,方才陡然發現,什麼都抓不到。
“睡着了?”月如霜看着祈昕,淡淡地嘆了一聲:“可真是好命,我跟了你那麼多年,你從來沒有如此溫地抱過我。”
其實,是了抱過的,不過是故意這麼說的,裡面的酸氣直冒,頗有一種與對方大戰一場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