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莫晚風,真以爲月如霜那般好欺負?想要讓承認自己的份,做夢去吧!
莫晚風看着月如霜,後者眼裡一點懼意都沒有,亦看不出半點玩笑之意,好似他敢說,真的敢那麼做。
本該退出去的,可莫晚風也不知道哪筋了,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如霜肯讓一半牀出,本公子便卻之不恭了。”
驀地瞪大眼,月如霜不敢相信地問:“你真要給夜墨琛戴綠帽?”
“你不說,本公子不說,誰知道呢?”言語間,莫晚風當真走到月如霜牀上躺了下去。
“……”
真是特麼夠不要臉啊!
月如霜雖是沒皮沒臉慣了,但是,對這麼一個男人,也着實是生不起半點興趣來,要同牀共枕,那就更是不可能。
不過,這一夜,倒是可以好好地利用一番。
月如霜笑了笑:“雖然本小姐心裡只有小邪一人,但是,小邪現在不在,而你這長相和材也算勉強看得過去,所以,本小姐倒也不是不能勉強一下。”
說話的同時,月如霜走到莫晚風面前,假意寬解帶。
莫晚風大驚,他一直以爲月如霜是說說玩的。
下意識地閉上眼睛,莫晚風卻未料到,他這一閉,便是一整天,直到第二日中午才醒來。
更令莫晚風沒有料到的是,莫晚風醒來後,看到的第一人,並非月如霜,而是夜墨琛。
夜墨琛的臉黑如鍋底,看着他的眼神極其陌生。
莫晚風心裡頓時升起一不祥的預。
“阿琛……”
下意識地開口喚道,可惜,他才剛出口,便被夜墨琛給打斷了,夜墨琛看着莫晚風,神冰冷:“晚風,你可否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本王把你當最好的朋友,給你提供最好的條件,讓你留在府中,你便是如此回報本王的?你知道外面現在怎麼傳本王的?”
“阿琛,你聽我解釋。”莫晚風急急起來,然而,他一站起來,錦被便從其上落下去,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一、、不、掛。
當下,莫晚風的臉是白了又紅,紅了又黑,黑了又白,就像一個調盤似的,那一個彩。
而他的心裡則是崩潰的。
他昨夜不過在月如霜寬解帶之時閉了一下眼睛,居然就這樣了。
毫無疑問,月如霜便是趁着那樣的時機來算計他的,可恨的是,他居然不知道月如霜是何時怎麼算計他的。
直到現在,他都未曾想明白。
還有,他這服,到底是誰給的?月如霜嗎?
“無話可說了?”夜墨琛冷冷地哼了一聲。
“阿琛,我……”他現在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夜墨琛道:“晚風,本王未曾想到,你竟如此重口味,喜歡月如霜。”頓了一下:“好!你喜歡月如霜,這本來也沒有什麼,大可以告訴本王,便是本王幫你從邪醫手上奪過來也未償不可,可是,你居然選擇這樣的方法。”
“沒錯,本王確實不喜歡月如霜,可再怎麼也是三六聘娶進來的厲王妃,本王名義上的妻。現在,你把本王的王妃給睡了,你說外界如何看本王?”
“我沒有!”莫晚風再一次試圖解釋,可是,他才剛開口,再一次被打斷。
而這一次打斷他的不是夜墨琛,而是月如霜,月如霜說:“沒有?怎麼?吃干抹淨後就打算不認賬了?莫晚風,你昨晚要在這裡睡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態度。現在,整個煙城之人都知道你我之間的事了,你打算怎麼辦?”
“你閉!”莫晚風厲喝,直恨不得把月如霜千刀萬剮。
也是他太大意了,明知道月如霜極有可能是邪醫,其上隨帶着不毒藥,只要隨便一手,他就可能危險了,可他還是先躺上了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