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會說大話,怕只怕你們沒有那樣的能力。”祈昕本來面目盡,挑釁地看着幾人,道:“是我下的盅又如何?有本事就拿出有力的證據到夜墨琛面前,讓他相信,進而永遠離開我。”
“這一天,不會太遠的。”西雲冷冷道。
同樣都是於巫蠱之的人,烏國還是西域的分支出去的,雖然他們用的多是祕,但也並非無據可查,他相信,很快就能找出上那些盅是什麼東西,只要找對了東西,破解之法還不是很快就能解決了?
“容我提醒你們一句,有時間在這裡守着一個不相識的人,不如去看看你們在乎的月如霜是不是還活着。”說完,祈昕趁着衆人震驚之時迅速離開。
不過,剛走到門口,便被率先反應過來,且距門最近的方修給攔住了:“你方才的話是何意?你傷了?”
眼前這個人一看就是會功夫的,且會醫會毒,可月如霜不會功夫,只會醫會毒,哪怕的反應異於常人的靈敏,但是,對上祈昕,他還真是沒有什麼信心。
“不是我,是阿琛。”祈昕說完,擡手便向方修用毒。
危機時刻,方修本能地躲閃,於是,他躲開了祈昕用的毒,卻錯過了最佳抓的時間,至於其他人,則是故意放離開。
待離開後,莫晚風當機立斷:“方修,如霜之事,拜託你去查探,務必要將人帶回來。”
他表面冷靜,心下卻是猶如被生生撕裂了般,疼。
他不停地安自己,這可能是祈昕的計謀,可他還是止不住地要往壞去想。
與梓辰會合之後,他便聽那孩子說起了之前發生的事,他相信不會有什麼事,可看到夜墨琛帶着祈昕回來的那一刻,他的心裡便開始不安。現下聽到祈昕之言,他心裡的不安便越來直濃烈,怎麼也止不住。
相較於他,其他幾人也差不多,心裡都是七上八下的,但是,之於而言,藍風算是最冷靜的一個了。
他看着幾個臉明顯難看的男人,勸道:“說真的,我很明白你們現在的心,但是,你們是不是也該稍微冷靜一點思考問題?就方才發生的事而言,難保不是那個人說出來嚇我們的,想要我們自陣腳。”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去查查看吧。”堯白首先表示支持,並且表示:“找如霜的事,還是我去吧,方修的功夫雖好,便是,對上南宮炎,完全沒有勝算。”
“你去?”在場幾人齊齊看向堯白,各有所思。
“怎麼?不相信我?”堯白道:“論功夫,我或許不如方修,論用毒,不如晚風,論巫蠱之,不及西雲,但是,我通陣法,我相信,這是目前爲止,唯一還能勝過南宮炎的地方。”
這話很直白,也很不客氣,他要表達的就是除了他,沒有人對上南宮炎還有活着的機會。
衆人一陣沉默,堯白卻沒有再給衆人開口反駁之機,當即拍板做出決定,並在同一時間往外走:“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梓辰的況吧。”
藍風留下保護南慎,其他幾人皆去看月梓辰的況。
幾人之中,數西雲最是懂得盅這種東西,毫無疑問,幾人過去後,他率先上前查看況。
幾乎是剛拉起月梓辰的手,便見其對自己眨眼,於是,西雲當機立斷,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他的況有些複雜,本王需要再仔細地查看一番,不知太子殿下可否去外面等着?”
“不能留下?”夜墨琛蹙眉。
“不能。”西雲回答得十分乾脆利落,末了,他又對堯白和方修使了一個眼,繼續道:“堯親王,方大俠,你們也先出去等着可好?風王爺就請留下來幫本王的忙了。”
接收到其目,幾人皆非常爽快地應下了。
至於夜墨琛,仍是不太樂意,不死心:“讓本太子留下幫你可好?”
“如果太子殿下懂的話,本王無所謂,可惜……”
這是擺明了說他不行,夜墨琛無奈,就算再怎麼不願,他還是隨着堯白他們退了出去。
待到門再一次關上,屋內便只剩下月梓辰、莫晚風和西雲三人了,莫晚風也就不再客氣:“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