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離開後不久,三皇叔便生變,而我趕到的時候,聽說南空那邊便出現了問題,父王趕過去查看了,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月梓辰如實回答。
“原來如此。”月如霜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追問。因着她與南宮炎有約定,而南宮炎又已不在都城,她便不再擔心夜墨琛,在她看來,真正能成爲夜墨琛威脅的人唯有南宮炎。
她得快些將夜墨琛的記憶恢復,然後帶他去尋一種古典的功法,希望能夠在真正對戰之時與南宮炎勢均力敵。
“娘親,你不放心父王?若是不放心的話,你可以去看看的。”月梓辰如是道。
“不必了。”月如霜果斷搖頭:“我還是看着你三皇叔吧。”
“不是已經給他服用過藥了?還要看守着?”月梓辰問。
“自然要的。”月如霜道:“之前學的那些都忘了不成?給患者服用藥後得觀察,看看有沒有副作用,若是有,得早些解決,否則,必成大憂。”
“娘親,我只是希望你去找父王,然後跟父王好好地相處罷了,你也知道父王現在忘了你,根本完全不記得我這不是擔心嗎?”
“有你這張王牌在,誰能跟我爭搶?”
相較來說,月如霜並不是那麼緊張,或者說,她是還沒有想好要與夜墨琛具體怎麼相處。
“娘親,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我就是你最大的王牌,父王要是敢對你不起,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所以說,你還在擔心什麼呢?”
“你真的不要去看看?”月梓辰還是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
末了,他想了想,未待月如霜開口,他又繼續道:“娘親,你之前不是說過父王的情況也不好,他一個人去了二皇子府,萬一在那邊出什麼事的話,不等於送入虎口的羔羊嗎?”
月如霜緊緊盯着月梓辰,當他話音落下後,終於是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