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是不管是孩子從出生到她本身死去,都再也看不到父親,興奮的是她與他之間還有着聯繫。
將己身想法大概向殷錦表明了一番,殷錦笑道:“你說得不錯,這於我而言確實是又驚喜又難受,但是,這不會影響我的判定,我是無論如何都會留下他的。”
“恩。”月如霜點頭,又止不住地叮囑起來:“阿錦,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要再參與任何事情了,好好地在家裡待產,知道嗎?我回去後會給你單獨制定一份計地劃,從現在開始,一直到孩子出生,再到後面的成長等一系列的注意事項。”
“你真的不要我再做那些了?”殷錦蹙眉,道:“我懷孕也沒有那麼嬌貴,你看,之前辦喪事的時候,那般辛苦,不也好好地活了下來,現在,依然可以的。”
“應該就是你這兩個月的情緒波動大,胎兒還是有些影響的,只是不至於流產罷了。今日若然沒有發現,你再繼續這麼下去,准得出事不可。”這倒不是月如霜危言聳聽故意要嚇殷錦,而是事實。
“真的要如此嗎?”殷錦問,她其實是很想幫月如霜和夜墨琛,畢竟,他們二人幫過她。
估計也是猜出了她的想法,月如霜搶先道:“什麼都不必再說,我說不許再過問,就不許再過問,現在,你必須放下一切包袱跟着我的節奏走。你放心,我會給制定一個最適合你的計劃。”
“真的沒有迴旋餘地?”
“沒有!”
話到這個份上,爲了孩子着想,殷錦自也不敢再猶豫,她說:“你們的恩情,我以後定會還的。”
“你只要好好地,安然無恙地將孩子生下來即可。”
交待完一些注意事項,月如霜也沒有再多停留,拉着夜墨琛便離開了。
直到離府,夜墨琛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