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慕神醫道:“即便你真的讓主上對付我和昕兒,我也是不知道。昕兒從未對我提起過夜墨琛失憶的原因。”
“你說的可是真的?”月如霜微微眯眸,探究地看着慕神醫,似乎是要從的眼裡看出一些什麼來,不過,任怎麼看,都看不出半點撒謊的分。
一時間,也有些不確定起來,心忖:難道真的是如他所言,他不知?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麼,本邪醫只能去問祈昕了。”
“若是會說的話,早就說了,你又何必……”
“本邪醫突然想到一種功率只有兩的辦法,而今看來,只能一試了。”月如霜說得是雲淡風輕,卻只有自己知道事的真相如何。
“什麼辦法?”慕神醫心裡陡然升起一不祥的預,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他人已經擋在月如霜的面前了。
“催眠。”月如霜道:“這種方法,可以令人的大腦陷一種深眠狀態,思緒卻會很自然地順着催眠之人,只要催眠功,催眠之人想要知道什麼,陷催眠之人便會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說起來,本邪醫還從來沒有用過此種方法。”
聽來簡單的催眠之,其實是非常博大深的,月如霜從未過,此次也是突然想起來的,至於效果,其實連兩的把握都沒有。
“這世上竟有如此方法?”慕神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多的卻是說不出有擔憂,若然此法真的存在,且能的話,那麼,這世界上的人不是無法掩藏祕了。
“或者,慕神醫有更好的方法讓祈昕開口。”月如霜不答反問。
“沒有。”慕神醫再次搖頭,爾後,又止不住問:“若然失敗,昕兒會怎麼樣?”
“也不會怎麼樣,就比現在更痛苦一些罷了。”月如霜說得是雲淡風輕,說:“這人,都有一些極限,慕神醫應該知道吧?這個催眠之,大不了就是把這個極限給擴大發揮出來。”
“……”
慕神醫的臉越發難看起來,堯白手拉了拉月如霜,回眸看去,他以口型問了一句:“後果真的如此嚴重?”
“騙他的。”月如霜也以口型回復了一句,然後難得調皮地向堯白眨了眨眼。
見此,堯白臉上出了久違的笑容,但是,僅一瞬間,他就收了起來,轉而對慕神醫道:“師傅,其實,你並非烏國之人,又何必非要爲了烏國之人而守口如瓶?難道這麼多年了,你還看不清嗎?若非你有這一醫,誰會多看你一眼?即便你真的欠了祈昕一條命,你收爲徒,授醫毒之,爲做得也夠多了,你並不欠什麼了。”
頓了一下,他又繼續道:“師傅,你若真是爲了祈昕好,就應該將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有如霜解掉上的毒,難道不比你現在這樣不停地試藥來得有效得多嗎?”
“你什麼都不必再說,說得再多,我也是不知道。”慕神醫再一次堅定道。
“或者,你可以告訴我一些線索,不必告訴我真相。”月如霜退了一步,道:“如此一來,不管是誰追究起來,也可以算作與你無關的。”
威利,能用的方法,月如霜都用上了,足足磨了一整夜,在祈昕歷經了幾次猶墜地獄的痛苦後,慕神醫總算是鬆了口。
儘管慕神醫給出的消息微小到幾不可聞,可月如霜還是無限放大,最後確定夜墨琛失憶與南宮炎有關。
當然,也還沒有失去理智,自是不會去找南宮炎問個究竟,對於慕神醫與祈昕二人自也是一樣的態度,爲了他們真正的安全着想,甚至只給了慕神醫一個慢解藥的方子及一個減輕痛苦的方子。
至於堯白,自然是繼續跟在慕神醫邊的,以免再生意外。
再次離開慕神醫這邊,月如霜既沒回宮,又沒回三皇子府,而是直接去了天香樓。
天香樓內,收錄着很多書籍,不管哪一方面的都有,包括一些野史書,自傳書之類,以及一些失傳的,被人所棄的書,若非慕神醫說起來,居然忘了,幾年前,曾看過一本書,裡面記錄着很多不爲人知的內幕,恰好裡面有提到過一則人讓人失憶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