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祕室里,找的找人,練功的練功,看書的看書,氣氛倒還算是勉強過得去,可在外面就了不得了。
原本,因着與月如霜的約定,南宮炎答應了離開,不跟着,便主去了金國一趟,又去了一趟夜國,甚至回了一趟烏國,畢竟,時間沒有到,他該理的事也都理得差不多了。
眼見着時間快到了,他也有一個多月沒有見着月如霜了,便想着去看一眼,哪裡想到,一到南國才發現月如霜和夜墨琛都已經失蹤了快兩個月了,也就是說,他離開後不久,那兩人就失蹤了。
他本是派了人跟在月如霜邊保護的,當然,是在暗。於是,他毫不猶豫 地將人給拉了出來,可當將人拉出來後才發現,那人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下了藥,人完全於幻覺之中,也就是說,那人一直都看着月如霜每天都在做着重複的事,因着毫無異樣,他便沒有告訴南宮炎。
毫無疑問,對其做手腳的人是月如霜,可當南宮炎將人拍醒後才發現,這暗衛本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的手腳,還一直強調自己就是看着月如霜的,月如霜一直都在,着實把南宮炎氣得不輕。
可那又怎麼樣呢?事已經到了如此一步,再去追究責任也是於是無補,只能吩咐 下去,全力去找人。
他很不願意去想月如霜是和夜墨琛私奔了,畢竟,月如霜的心裡一直着的人是夜墨琛,自祈昕被親手解決之後,夜墨琛對的態度也好了,好到令他都不得不懷疑,他給夜墨琛洗去記憶是否功。
有時候,人都胡思想,求而不得時更甚。
當他想到極深,又意識到兩人都消失了一個多月,且連他們邊在乎的所有親朋好友都不知道他們的行蹤後,他又忍不住懷疑他們是否出事了。
於他而言,南宮炎的死活與他無關,不,最好是死了的好,可月如霜的安危就令他不得不管了。
每每一想到那個得驚心魄,又能力超羣的人已經遠離自己的世界,他就 沒有辦法淡定。
越是不淡定,他的脾就越是暴躁,這一暴躁,就總有人要倒黴。
明明只有不過兩個時辰的時間,他已經殺了三個人,以致於他手下那些人一個個都心驚膽,心下更是將月如霜給罵了個狗淋頭,對於去見他,更是抗拒。
可不管怎麼抗拒,也都要去,所幸,他們在非人的待遇之下,辦事能力也是非一樣的快。
不過短短三個時辰,已經有人將事詳細調查清楚,並在第一時間告訴了南宮炎。
“如此說來,如霜和夜墨琛是在祕室內?而堯白等人也在幾個時辰前去找人了?”南宮炎單手非常有節奏地敲擊着桌面,每一聲都仿若魔音耳,直心間,令人不自覺地膽寒,堯是跟了他多年的風雨雷電四暗衛也嚇得不輕。
“是的。”四暗衛相視一眼,終是由暗風大着膽子應了。
“那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找人?你們在那裡呆過,不必要本座來教你們怎麼做了吧?”南宮炎冷冷道。
“是,屬下立刻去辦。”四暗衛異口同聲地應道,並在第一時間轉消失不見。
沒有人比他們更加清楚自己想要離開那個低氣環境的心,故而,哪怕是南宮炎罵他們,他們也有一種很輕鬆的覺。
相較於面對晴不定,在這個時候更加恐怖的南宮炎,他們自然更加願意出去找人了。
四暗衛一離開,南宮炎又招來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兩名下屬,沉聲吩咐:“若然半月內未曾接到本座給出的消息,令夜皇、金皇及兩位將軍立刻手,本座要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如霜,本王信你,給你時間,但願你不要令本王失,否則,本王就要大開殺戒了。
還被困在祕室中的月如霜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夜墨琛驀地睜開眼,擔憂地看着:“怎麼了?冒了?”
“沒事,放心吧。”月如霜看着夜墨琛,發現他的能力似乎又提升了。
“我再試一下,興許是可以了。”夜墨琛四下掃了一眼,隨後開始往一個地方擊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