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就不在乎一個人,卻要在某種時刻裝得有那麼一點在乎,還要強硬地利用那事去做點什麼,着實也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
她之所以不在外面與他們對峙,也不過就是怕自己會露餡罷了。
月如霜,撐住啊!
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給自己打氣加油。
她一個人在屋子裡,閉上眼,腦子裡自動將宮中所走過的地方重新還原了一遍,並琢磨着再尋個機會再去將那些未曾去過的地方看看。
就她所了解,走過的地方,並無半點異樣,也就是說,她無法從那些地方得到任何有用的任息。
想了想,她的眉頭又一次蹙了起來。
也不知道南宮炎能不能將崔柔那女人給弄出宮去。
不知道是太閒了,還是累了,她竟在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待她再醒來的時候,竟在牀上躺着,而南宮炎就坐在牀前,見她醒了,眼裡明顯地露出一抹放鬆。
“醒了?你感覺怎麼樣?可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一開口,月如霜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厲害。
原來,竟在不知不覺間睡着了嗎?
“還說沒有?嗓子都啞了,你也是的,若是累了,要睡就在牀上睡,怎麼趴在桌上就睡了?若是我再回來晚一些,那你不得更加嚴重?”越說,南宮炎越是激動,明顯地有着憤怒,但是,更多的卻是心疼。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了,現在什麼時候了,我睡了有多久了?”月如霜下意識地看外面,屋外是一片漆黑。
“已經是下半夜了,你睡了好久,太醫也來看過了,沒什麼大的問題,把藥喝了好好地休息兩天就好了。”說着,他便衝着外面喊道:“將藥端進來。”
宮女將藥端進來,他親手接過,然後,親手餵她:“喝吧,完了可以再喝一點粥,待到明日再醒來,應該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看着溫柔體貼的南宮炎,月如霜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