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南宮炎看着突然停下來的月如霜,免不得訝異地問道。
“沒什麼。”聞聲回神,月如霜輕輕搖了搖頭。
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沒什麼,可是,既不願意多說,那麼,他也不會多問。
與相得多了,他也越發知道怎麼跟相了,用知進退這幾個字來形容現在的南宮炎,真是一點也不過分。
“趁熱喝了吧。”南宮炎將藥送到月如霜邊。
月如霜本能地往後退了一些,然後手接過藥,仰頭,一飲而盡。
待到將藥喝完,他又道:“我已經將國師送出宮去了,你可以安心了,以後,有什麼事都直接告訴我即可,若然可以做到,那麼,我一定會儘可能地去做到,若是做不到,我也會告訴你。”
“恩。”月如霜輕恩了一聲,卻沒有更多的言語了。
“你子一定還很不舒服吧?先好好地休息,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你也早點去休息吧,不必這麼一直守着我。”
“你睡了,我就去了。”
聽聞其言,月如霜也沒有猶豫,直接躺下,蓋好被子,睡覺。
其實,已經睡了那麼久,哪怕是疲累,難,卻也不可能那麼快就睡過去,但是,這會兒也不想多說話,一開口,就難。
於是,鎖也裝睡了。
在這一方面,月如霜似乎很是有心得,閉上眼,很快就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又過了一會兒,南宮炎才起離開。
而待他一離開,月如霜便又睜開了雙眼。
翻而起,門外,南宮炎去而復返,聽到裡面的聲音,心下一時不知道是何覺。
這一夜,一門之隔,他們二人各有所思地站了一夜。
快到天亮時,南宮炎方才離開,月如霜則轉補眠去了。
不過,也沒有睡多久,便又起了。
梳洗好,開門出去,外面空無一人,一片寧靜。
順着路往外走,一直走了很遠才看到人,不過,那些宮婢看到就好像看到了什麼毒蛇猛似的,遠遠地便繞開了。
也虧得視力好,遠遠地,竟能看清楚那些個宮婢眼中的不屑與憎恨。
自問與那些人可謂是素不相識吧?可那些人卻對很是不友善,那模樣,那表,不知道的還以爲掘了人祖墳了呢。
當然,這樣也好,至,於而言,是好事。想要在這宮中做些事,沒有人發現還是好的。
不過,事與願違了,往往認爲事可行的時候,便總會有不速之客找上門來。
“你就是月如霜?聽說,我王兄很喜歡你?你昨夜更是利用這點喜歡來威脅王兄,使得王兄不得不將國師給連夜送了出去?”
“王兄?南宮炎是你王兄?”月如霜看着突然攔住自己的人,脣角勾起一淺淡的弧度,看起來似乎在笑,但是,那笑未及眼底半分,怎麼看都會給人一種危險的覺。
“你看起來也就這樣,到底有什麼過人之,難道是牀上功夫特別厲害,所以才會將我王兄給迷得神魂顛倒的?”話到這裡,南宮若水眼中毫不掩飾的譏誚。
“你錯了。”月如霜輕輕搖頭:“本宮的牀上功夫厲害不厲害,你王兄無從知道,不過,你若是想要知道的話,本宮可以勉爲其難地親自告訴你。”
“什麼意思?”怎麼就有一種不好的覺呢?
“意思就是……”月如霜趁其不備,上前住南宮若水的下,進而往臉上吹了一口熱氣,緩緩道:“本宮突然發現,相較於男人,更喜歡像你這樣的人。”
南宮若水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後臉驟變。
緊接着,才後知後覺地擡手拍開月如霜的手,果斷地跳離開好幾步。
那模樣,還真是驚不小。
“本公主告訴你,你不許來,信不信本公主揍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你想揍本宮?只要你有那個本事,來啊。”月如霜也不怕事地挑釁。
“我揍死你。”說着,南宮若水還真的掄起了頭向月如霜揮去,然而,還沒有跑兩步,便被月如霜的一句話給嚇得不敢再出聲了。
“看你細皮的,一定很好吃,你若是自己投懷送抱的話,本宮也不會客氣的,你確定 要過來嗎?還是說,你其實也很喜歡本宮,現在想要玩的就是迎還拒?你放心,本宮一定會非常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