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這個人,你就要置烏國百姓於不顧嗎?這個人是夜墨琛的人,你將他的人帶回來,他就那麼應允了?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個人爲何要跟你回來嗎?這是利用你,這是想要對烏國不利,你……”
“母后,即便是利用,只要是,那兒臣也心甘願。”
太后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南宮炎打斷,聽到他說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那個對什麼都不關心的兒子嗎?從何時開始,他竟一個人到不惜一切的地步了?
不只是太后,在場所有人的人臉都不好看,月如霜也微微蹙起眉頭,不確定南宮炎這話有幾分真,有一點,卻是非常肯定,今日之後,在烏國只怕更是舉步維艱,想要單獨去查探消息也會更加困難了。
若然真的對南宮炎有意,聽到南宮炎的話,定然會非常,說不定還真會以相許了,畢竟,人的一生,要找到一個真正自己,願意爲自己不惜一切的人,是非常難得的。
可惜,心有所屬,與南宮炎之間那些個恩恩怨怨,也註定了對他的鐵石心腸。
“你瘋了不?是什麼份?你又是什麼份?若然你選擇的人是國師,那麼,哀家樂見其,哪怕你選擇的是一個普通人,哀家也願意全你,唯獨月如霜不行。”越說,太后越是激,到最後,竟是忍不住放了狠話:“你若是非要選擇的話,那麼,哀家就沒有你這個兒子,這個烏國江山,也不必你再理會。”
本以爲這樣說了,南宮炎就會妥協,令人將月如霜給送出去,沒有想到,他是真的鐵了心,聽到太后那樣說,他非旦沒有妥協,反而道:“一國之君,高不勝寒,這麼多年了,兒臣也累了,睏倦了,若是母后繼承王位的合適人選,那麼,兒臣在將國事待清楚後,便帶着如霜離開。”
“你……”太后氣結,瞪圓着一雙眼睛,臉明顯扭曲了。
“王兄,你真要氣死母后才甘心嗎?爲了這麼一個人,真的值得嗎?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如此費盡心思嗎?”南宮若水扶着太后,一邊爲其順氣,一邊大着膽子道。
“沒什麼好,但是,沒有誰能夠代替。”南宮炎道:“若水,你扶母后回去休息吧,若然無事,還是在宮中好好地休息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太后又激了:“你是不是非要氣死母后才甘心?”
“太后你要那麼容易死的話,也活不到今天了,依本宮看,你這子,怎麼着也還有幾十年好活。”月如霜淡淡地掃了太后一眼,繼續道::“你就着現在這樣保養,脾再差一些,也不至於突然被氣死。”
“你……你算什麼東西?本宮跟兒子說話,何曾到你開口了?”太后瞪着月如霜,若然眼神能殺人的話,月如霜早不知道死了多次了,若然可以手的話,那麼,太后只怕也已經手了。
月如霜抿脣不語,下意識地看向南宮炎,南宮炎直接道:“母后,如霜的醫很好,說你沒事,便不會有事。”
“王上,你真是魔了不?爲了一個有夫之婦竟這樣對自己的母親說話,你一向重孝道,現在又是怎麼了?”崔一臉傷地看着南宮炎,指責道:“你可以不把羣臣反對放在眼裡,可以侮辱我,但太后是你的親生母親啊,你怎麼能那樣說?”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一切,與國師你不了干係,走到現在這一步,你才來裝好人,不覺得太遲了嗎?你最不該的就是與若水一道將母后給請出來。”話到這裡,南宮炎似乎也眷了,他凌厲地掃了一圈,進而霸氣四濺地說:“本王告訴你們,若然本王離開烏國,烏國對其他國家將不再是危脅,夜墨琛更會無所顧忌。”
言下之意,了他南宮炎,烏國不行。
儘管他說的是事實,但是,令人聽着也着實不爽,在場之人的臉一個比一個難看。
當然,月如霜覺得,若是南宮炎真的可以拋下一切,那麼,也沒有必要斬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