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麼?”
話一出口,問話之人就後悔了,直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月如霜的話是能隨便接的嗎?方才那話分明就有問題,是能隨便去問的嗎?
然而,那人再是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套,也已經晚了,畢竟,他都已經套了。
“本邪醫還真是爲你的智商着急。”月如霜輕輕搖了搖頭,一陣無語道:“真是不知道你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現在這個位置的。”
話音落,又看向南宮炎:“你烏國是沒人了嗎?”
南宮炎一頭黑線,雖然付太醫的醫與月如霜比起來差了很多,但是,在烏國也算是不錯的了,且曾得慕神醫的指導,怎麼也不會太差,怎麼到了這裡,付太醫就好像是一無是的人了呢?
“你在這裡囂張,有本事你就將太后放了,將尚書大人給治好,再次李神婆給治好,那樣,本太醫就服你了。”付太醫氣急道。
月如霜一臉驚訝地看着他,問:“本邪醫要你服有什麼用?於本邪醫無益之事,本邪醫從來不會做,何況,還是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
“我看你是不敢吧?”付太醫嗤笑。
其他人見此況也大笑起來。
不過,當事人卻是沒有半點容,淡淡地掃了一圈,爾後道:“激將法對本邪醫沒有什麼用,想要讓本邪醫救人,除非你們能夠付得起足夠的診金。你們該知道,本邪醫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若是沒有錢賺,本邪醫爲何要幫忙?”
這樣的話,也只有才能說得如此肆無忌憚。偏偏,還沒有人能夠拿怎麼樣。
“你不敢就不敢,哪裡來那麼多廢話?承認一下自己無用也不有人會笑話你。”
“當然,你們那個時候就不是笑話,而是直接下殺手了吧?”
說到這裡,又掃了一眼被摔在地上的黑盅蟲,道:“下次再手,別找這麼又丑又沒用的東西,也不怕掉價。”
“……”
什麼做又丑又沒用?這可是黑盅好不好?既能藥,又能殺人的黑盅,在外面可是千金難求,要知道,整個烏國都沒有幾隻。
“好了,你們都給本王閉。”南宮炎認爲,他必須要開口,必須要好好地調節一下現場的氣氛。
自打帶如霜回來,事就沒有斷過,現在,又僵持了這麼久,再繼續下去,他還真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他知道,如霜的功夫並不見得有多高,但是,的反應極爲靈敏,就拿方才之事來說,只要稍微反應慢一些,那麼,盅蟲應該就進的了。
黑盅比一般的盅蟲厲害,它們不需要什麼口子,也能憑藉自己的能力鑽想要鑽的地方,殺傷力極強。
衆位大臣在聽到南宮炎的厲喝之後,很明顯地閉了,雖然他們的心裡可能並 不是那麼的樂意。
“如霜,你也別再鬧了行嗎?他們接不了你,可是,我還在這裡呀,這烏國終究是我說了算了,況且,他們如此針對你,也到了懲罰,還不夠嗎?若是還不夠,那你直接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夠消氣,我讓你滿 意爲止,可好?”
“誰的錯,誰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你說你是憑什麼替他們擋下?就因爲你是他們的王上嗎?你這個王上當得未免也是太過於好了?”月如霜冷笑。
“不管他們有多不對,終究還是我的臣民,我不能置他們的生死於不顧。”
“你怎麼不知道我下的是足以致命的劇毒?”
“你的眼神告訴我的。”
“你可真搞笑。”
“我沒有跟你說笑,我說的都是真的。”
“想要我平息怒火,給他們解藥,也不是不行,只不過,怕是他們不會願意。”
“什麼?”問過之後,南宮炎又試探地問道:“你是想要他們親自向你道歉?”
“難道這樣的要求很過分嗎?”
“不,很合理。”
說罷,南宮炎便看向羣臣,沉聲道:“你們若是想要活命的話,就趕緊着向如霜道歉,否則,你們也聽到了,便是本王也救不了你們。”
“道歉?道什麼歉?我們並不認爲自己是有哪裡錯了,何況,想要我們的命,哪裡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