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想通了?明白了?”夜墨琛一看夜顯澤明顯的變了臉,也大概猜測到了,隨即問道。
“不可能的。”夜顯澤臉難看地搖頭。
“不可能?什麼不可能?南宮炎不對夜國下手嗎?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如此搖?”夜墨琛譏誚道:“你心裡已經想到了不是嗎?”
“朕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夜顯澤道。
“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作不明白呢?夜顯澤,你方才不也說了,金國本就是烏國的附屬國,也就是說,金國與烏國是一的,南宮炎利用兩國之力來對付其他幾國,若然輸了,毀的是金國,烏國最多也就是損失一些,幾年之內不可能捲土重來,但它還會存在,拉你伙,不過是爲了要提升功率罷了。”
話到這裡,夜墨琛明顯地頓了一下,當看到夜顯澤的表時,不待其開口,他又繼續道:“若然南宮炎功了,那麼,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夜國,只要夜國除掉,那麼,烏國便獨大了,一統江山,此後只有一國,而無七國。你這個夜國之皇,也只能有一個下場,那便是死。”
“你以爲這樣說了,朕就會相信你?”夜顯澤道,他的語氣卻是明顯沒有之前的篤定和把握了。
夜墨琛趁勢打鐵:“你若是與我們聯手,那麼,南宮炎憑着烏國與金國兩國之力,是絕對不敢做什麼的,短時間內,幾國表面上的平靜還能夠維持着。”
“朕憑什麼信你?當初,朕差點要了你的命,你會好心地跟朕合作?依朕看,你的目的跟南宮炎差不多吧?想要利用朕,朕憑什麼要舍了什麼都比你強的南宮炎跟你合作?”夜顯澤譏誚反問。
然,其心下卻是計較開來了,誠然,他現在和南宮炎是合作,互相取利的關係,但是,細細想來,他的所做所爲,其實已經完全淪爲南宮炎的下屬了,自打他選擇南宮炎的那一天,就一直在聽其言行事,說好聽點是給建議,說難聽點,就是在像個下屬一樣在聽令行事。
他是夜皇,一國之君,從來就是別人來仰他,聽令於他,可近來,他卻不得不聽令於南宮炎,那種覺真的是糟糕到了極點,憋屈到了極點。
如果,跟夜墨琛他們合作,五國各占一勢力,大家勢均力敵,當是誰也奈何不得誰的,真的將烏國與金國除掉之後,五國一起瓜分,至還能維持平衡吧?
“你若是聰明的話,就該舍了南宮炎跟我們合作。”夜墨琛緊緊盯着夜顯澤,道:“當然,你若是蠢到了一定程度,本太子也無能爲力,你想要找死,本太子拉不住,也只能放你去死了。”
“就算真的要死,也是在失去利用價值後,暫時,朕不會有任何危險。”
“是啊,暫時地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就不知道你是否有本事讓自己一直都那麼有用。”
“這個,不勞你費心。”
“本太子也不想費心你的事,不過,若然本太子不理會的話,你死了,夜國就得落烏國南宮炎的手上,到時候,我們想要對付南宮炎就更難了。”
“你也不過是貪生怕死之輩罷了。”夜顯澤哼聲道:“你是怕南宮炎的勢力壯大後,你就更加不是對手了,最終會死於其手嗎?”
“本太子會不會死在南宮炎手裡不好說,但你若執迷不悟,遲早也會死在南宮炎的手上,你用盡心思來保護的夜國,只會爲過去,你的妻兒要麼陪你去死,要麼自此顛沛流離,永無寧日。”
“你在這裡……”
“危言聳聽嗎?”夜墨琛一下子接過夜顯澤的話頭,冷冷道:“本太子該說的都說了,要怎麼選擇,最終決定權還是在你,當然,本太子希你不會做出一個白癡都不會做的決定來。”
“與你無關。”夜顯澤狠狠地瞪着夜墨琛,心裡有些搖的決定又往回退了。
他真的很懷疑,與夜墨琛他們合作,他的結果或許並不會比聽令南宮炎好多。
他最是擔心的是夜墨琛報復,若然是他,曾有人想要殺他,並派人一路追殺,不死不休,再見那人,他必定會做些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