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如霜疲憊的模樣,南宮炎到口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說到底,他還是心疼了。
“你好好地休息,若有什麼需要,再告訴我,我令人準備。”
“好。”
話到這裡,月如霜便將門關上了。
南宮炎站在門外呆了良久方才轉身。
他並沒有回屋去休息,而是去了湖心亭下。
他到的時候,太上王與太后正在聊天,兩人臉上都有着笑着,亦有着前所未有的放鬆。
聽到聲音,兩人本能地擡眸,當看到是南宮炎的時候,太上王烏陽擡手招了招:“炎兒,過來,讓本王看看你。”
“父王。”南宮炎走過去,很恭敬地喚了一聲。
“恩,本王昏迷這幾年,辛苦你了。”烏陽道。
“父王言重了,烏國本是兒臣之責,兒臣有責任和義務將其打理好。”南宮炎道:“倒是父王,這幾年吃苦了。”
“這倒是沒有。”烏陽道:“苦的是你和你母后,你母后都跟朕說了,你這些日子很不容易。”
“於兒臣而言,那並不算什麼。”南宮炎道。
“恩。”烏陽點了點頭:“身爲王者,就該有王者的樣子。”
“是。”南宮炎再次應聲。
烏陽問南宮炎:“你和邪醫是怎麼一回事?你喜歡邪醫,還是看中她的本事?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原因將她帶回來的,本王都要告訴你,你切忌對她太過用情,可以利用,但是,不可缺之不行。”
“父王,兒臣愛她,已是非她不可之境,但是,她的心裡只有夜墨琛,兒臣也不好強來。”
“該用強時,還是可以用強,還有,除了用強,還有其他的辦法。”
“什麼辦法?”南宮炎問。
“若然你真的非她不可,那麼,便就非她不可。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將其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