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月天德狠狠地瞪了上官依曉一眼,厲聲道:“厲王是什麼人?連當今皇上都要敬他三分,太皇太后都拿他毫無辦法,又豈是你我能夠議論的?小心禍從口出。”
正說着,身後便響起了夜墨琛的聲音,月天德和上官依曉渾身一僵,臉色難看至極。
“丞相大人?”夜墨琛去而復返,看着月天德問道。
月天德當即拉着上官依曉向夜墨琛行禮:“臣叩見王爺,王爺千歲。”
正在排隊的人聽到這麼一聲高聲大吼的行禮,當即也惶惶地跪了下來:“草民叩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起來吧。”夜墨琛掃了衆人一眼,面無表情道。
“謝王爺。”道了謝,衆人一一站了起來,卻再無法如之前那般輕鬆自若。
夜墨琛看着月天德,再問:“月如霜可在相府?”
天香樓問不出來,他再去找月如霜,總要讓這個女人說出點具體方向出來。
月天德一時摸不准夜墨琛的意思,卻也不敢有所隱瞞:“回王爺,月如霜確在相府。”
其言一出,夜墨琛也沒有再多言一句,轉身便走。
眼見着夜墨琛渾身都透着危險的氣息,上官依曉顧自以爲夜墨琛是找月如霜麻煩的,畢竟,月如霜是被休回去的。
話,脫口而出:“王爺,不知道如霜在王府可是得罪了王爺?”
夜墨琛猛地回頭:“怎麼?夫人想要爲月如霜求情?”
“不,王爺千萬別誤會,民婦只是想說:那丫頭從小就像她那娘一般,淨做些下~流之事,民婦管教也管教不好,若是那丫頭真得罪了王爺,王爺不必顧念她是相府四小姐。”上官依曉道。
夜墨琛雙眸微眯,冷冷道:“要怎麼做,還需要你來指點本王?”
眼看着夜墨琛似是動怒了,月天德當即跪了下去:“王爺,內人心直口快,實乃無心,還請王爺手下留情。”
似笑非笑地掃了月天德一眼,夜墨琛轉身離開。
難怪月如霜那般,有如此父母,她沒殺人放火,實在難得。
看來,他必須要重新了解一下月如霜,從她的弱點下手,如此,才能讓她乖乖說出邪醫真正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