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可真是自信。”烏蹙眉道。
雖然來前就有心理準備,他也想到了要怎麼去說服月如霜,但是,真的聽到月如霜態度堅決的拒絕,他之前想到的話,竟一時說不出來了。
“自信這東西,本邪醫一直都有的,太上王,多的話,你也不必再說了,任你說得天花墜,本邪醫的態度也是不會改變的。”月如霜再一次道。
“邪醫,你連太上王要說什麼都不知道,如何就能知道不會搖?”太后在一邊站了良久,眼見着月如霜囂張狂妄的模樣,終究是忍不住開了口。
“本邪醫並不認爲衝着那一半寶藏而來的你們會給本邪醫什麼實際的好。”月如霜似笑非笑地說:“本邪醫若然真的與你們換了,那麼,本邪醫此生都不要想離開烏國了,畢竟,本邪醫相信,以太上王的聰明才智,必然能夠想到夜墨琛恢復記憶之後的景,而你向來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
“怎麼?在邪醫眼中,本王就是那般之人?”烏面上不顯,心下卻是震驚了。
他一直都知道月如霜聰明睿智,也知道這人不好對付,但是,真的手,他才發現,月如霜的聰明睿智與毒辣的眼神着實令人心慌。
儘管他從來沒有小看過月如霜,但此刻卻升起一種若能留,便要重用,若然不能爲己所用,必要除之的覺。
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覺了,沒有想到,多年後再有這樣的覺,竟是在一個才不過二十幾歲的姑娘上。
到底是對方太厲害,還是他變得膽小了?
越是往後想,他的眉頭蹙得越緊,心下的不安令他的臉越發的難看。
“太上王認爲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呢?”月如霜不急不徐地反問。
心忖着:只要是正常人,稍微有點心,也不會上烏的當吧?當然,腦子很輕,太容易聽進別人言語,從而改變自己本意的人除外。
的問話,許久都沒有得到回答,也不急,反而思索起接下來的事來。
一半寶藏,幾千萬兩甚至上億兩黃金,心的人自然多,太上王都來了,沒有鬆口,接下來,只怕還會有不人來,威利,各種花樣百出,必須要想辦法保住那一半寶藏才行。
那一半寶藏,對於堯國、南國、西域、月國四國都將是一大助益,若是落到烏國手上,無疑會給幾國帶來諾大的危機,便是相當的勢力,也會瞬間拉開距離,而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除了寶藏,還有手上的書,以及手上的藥,必須要儘快理,若是落到其他人手裡還好,要落到南宮炎手裡,那就不太妙了。
必須要讓夜墨琛恢復記憶,如此,才能更好地做後面的事。
想着,想着,便是不自覺地了神,連南宮炎何時走了進來都未曾發覺,若然他不出聲,還不知,心下免不得懊惱起來。
如此,看南宮炎的眼神也不太好了。
“怎麼了?不舒服嗎?還是我父王、母后對你說了什麼不好的話?”南宮炎面帶擔憂地看着月如霜,道:“他們就那樣的子,若是說了什麼,你別往心裡去,你只要記住,現在的烏國是由我做主,而我始終站在你這一邊即可。”
聞言,月如霜才陡然發現,烏竟是在不知的況離開了。
心下頓時一凝,對自己免不得升起一些惱意,怎麼就神了呢?居然連何時來了人,屋內的人又是何時離開的竟都沒有發現,若然是別有用心的人,那麼,現在便很難說得清是什麼況了。
心思萬轉,好一會兒,才將思緒下,對南宮炎道:“也沒什麼,就是想以夜墨琛恢復記憶的方法來換那一半寶藏。”
“你答應了?”南宮炎蹙眉,很明顯對自己父王所爲不快。
“若然我答應了,你當如何?”月如霜挑眉反問。
“若然你答應了,那麼,我便不會再讓你離開了。”南宮炎也很坦誠。
果然如此,月如霜眸閃了閃,心忖:看來,沒有答應是對的。
扯了扯脣角:“讓你失了,我沒有答應,也不可能答應。相較來說,兒子於我而言,比夜墨琛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