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王面前,你便不能說兩句?這厲王心思難辯,一句話不對,便會要人命,你是覺得腦袋在脖子上呆得太過安穩了嗎?”月天德怒斥上依曉。
上依曉全然不以爲意:“老爺,你就是太過小心翼翼,這月如霜給厲王戴了綠帽,弄得滿城風雨,被厲王休了,這厲王再找,自是心氣難消,要找麻煩的。”
“厲王是什麼人?前幾任王妃過府不過三日便亡了,如霜卻嫁過去了那麼久,此番給厲王戴了綠帽,厲王也只是將休了,而非殺了,此等事,前所未有,而這才不過兩日,厲王又要找,難道你認爲厲王是個閒得會去找無關緊要之人麻煩的人?”月天德一句比一句凌厲,直問得上依曉心裡發慌。
看着月天德,有些不敢置信地問:“依老爺之意,難道厲王是在乎月如霜的?可是,厲王喜好男,這是天下皆知之事啊。”
“厲王的正妃可都是人。”月天德道:“有關於厲王的傳言太多,卻無明確道明厲王不喜。”
“即便厲王喜好,那也該是貌如花之人吧?如霜的容盡毀,是個人看了都會嫌棄,厲王生得英俊不凡,當是不會喜歡如霜才是。”上依曉堅信。
“那樣的容都能給厲王戴了綠帽,你認爲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月天德反問。
他見如霜的次數並不多,但是,記憶中的月如霜,與其娘親全然不同,雖然容盡毀,但是,其上散發着一渾然天的氣質,令人看一眼,便很容易被吸引,從而忘了的長相。
這樣的人其實很危險,更是不好掌控。
上依曉拉着月天德,不確定起來:“老爺,要不,我們回去看看?”
“此事暫且不急,當務之急是要先把邪醫請回府,把如花治好。”月天德當即做出了選擇。
在他看來,這厲王不管是懷揣着什麼心思去找月如霜,有一,總有二,他這次錯過,還有第二次,可如花的況就危急了,也等不起了。
有了之前的教訓,又看了言與夜墨琛的互,月天德倒也沒再像之前那般莽撞,而是拉着上依曉,自覺地排起隊來。
言登記的速度很慢,月天德和上依曉又是頭一次排隊,不過片刻,便失了耐,臉上明顯出焦急之。
上依曉看了看前面排着的長龍,直接掏出一兩銀子送到前方,對站在前面的男子道:“本夫人給你一兩銀子,你排在後面去。”
男子回眸看了上依曉一眼,手自懷中掏出一百兩銀子扔到上依曉面前,道:“本爺給你一百兩銀子,你排到後面去。”
上依曉和月天德皆是臉大變,上依曉當即破口大罵:“你知道我誰嗎?給你一兩銀子讓你排後面去,是給你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不過一個丞相夫人,看把你給驕傲得……”男子道:“你再敢廢話一句,本爺踏平你那相府。”
“你好大的膽……”上依曉怒不可遏,再次罵道。
不過,此番的話未說完,便被月天德打斷了,月天德道:“內人雖有不是,但這位公子,你是不是也太過目中無人了?踏平我相府?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月天德,爾後,自懷中掏出一塊黑的令牌送到月天德眼前。
月天德臉大變,雙膝一,下意識地要跪下去,男子卻將令牌收了起來,緩緩道:“相爺,你這位夫人,脾氣不好,品不好,長得也不好,你當初眼睛一定被沙蒙眼了吧?”
“你說什麼?”上依曉又怒了,但是,還未及說更多的話,便被月天德打斷,他說:“公子,內人縱有千般不是,到底還是在下的結髮之妻,對在下一片真心。”
“邪醫最討厭的就是令夫人這樣的人,若然去了前面,還是這般,怕是還沒見到邪醫,便會被言姑娘給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