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五載?”夜墨琛驟然眯起雙眸,渾都散發出駭人的氣息,他欺近月如霜,冷冷地問:“你確定沒有騙本王?”
邪醫那般在乎月如霜,真的會讓再去找一個男人?他那般高高在上,竟會與人共一個人?
夜墨琛怎麼都沒法想象那種畫面,直覺得那是對邪醫的。
月如霜很是無奈地說:“沒辦法,小邪說他總是六十歲的男人了,雖然依舊是龍虎猛,但是,我還是豆蔻年華,不該只在他這麼一棵樹上吊死,他也怕滿足不了我。”
“……”
夜墨琛瞪着月如霜,腦子裡浮現出邪醫說這話的樣子:他一臉深地注視着月如霜,渾都着深深的無奈,很有一種兩人不能生在同時的憾……
尼瑪,這跟與他一起時完全就是兩個人,那樣忍無奈,毫無半點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霸氣,真的是邪醫?
“既是如此,那麼,本王便把你抓了,你若命危機,邪醫難道還能無於衷?”說着,夜墨琛還真的手向月如霜抓去。
月如霜本能地躲閃:“夜墨琛,你不要我對你出絕招哦。”
“絕招?”夜墨琛雙眸一眯,全然不以爲意,他說:“本王倒是想要看看,你有什麼絕招。”
“你不要後悔啊!”月如霜躲閃着。
夜墨琛形一晃,瞬間便到了月如霜面前,緊接着,擡手便向月如霜抓去。
月如霜雙眸一眯,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的銀針,在夜墨琛抓來時,狠狠地刺了過去。
銀閃現,夜墨琛在大腦反應過來時,手已經猛地收了回來,進而子往旁邊一閃,與月如霜而過之際,手住月如霜的手腕,將其狠狠地拉懷中,手上一用力,將月如霜的手掰彎,其手中銀針便直指月如霜自己了。
這一切,發生在電石火之間,月如霜甚至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在夜墨琛懷中了,而原本要刺向夜墨琛的銀針,直指自己。
月如霜頓覺自己的脖子邊一片冰涼,危險得不得了。
“這便是你的絕招?”夜墨琛譏誚一笑,隨後才道:“月如霜,你乖乖配合,讓邪醫自己回來給本王救人,否則,本王不確定是否會一個憤怒要了你的小命。”
“你欠了小邪那麼多銀子,不對,是小邪給了你那麼多的金子和銀子買棺材,修陵墓,還讓小邪回來救什麼人?人死了,直接裝棺材裡埋了便是。”
話音一落,月如霜便覺着脖子驀地被人掐住了,一駭人的戾氣更在瞬間蔓延開來。
月如霜渾一僵,皮疙瘩掉了一地。
一點都不懷疑,此時此刻,夜墨琛是真的想要的命。
但是,月如霜又豈是嚇大的?
月如霜努力平復下自己的緒,方才道:“本小姐若是死了,你永遠都見不到小邪了。”
“本王再說一次: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讓邪醫回來救人。”夜墨琛強下心裡想要殺了月如霜的衝,冷冷道。
“你這態度,是求人的態度嗎?”月如霜毫不示弱地反問,末了,才緩緩道:“你求本小姐呀,或許,本小姐會被你所,從而讓小邪救了你那心上人。”
“邪醫對你可真是毫無保。”夜墨琛心裡不在到極點。
月如霜笑道:“這一點,地球人都知道。”
夜墨琛不想再跟月如霜廢話,着月如霜的手往其脖子間靠,眼看着銀針將要扎皮,月如霜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藏於其袖中的小綠也是隨時準備奔出救主。
然而,恰是這時候,院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着腳步之聲,更爲清晰的是上依曉的怒喝聲。
“月如霜,你這個小賤人,快點滾出來……”
月如霜雙眸一眯,來得可真是慢!
夜墨琛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月如霜,本王一直知你不得寵,未曾料,竟是如此不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