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一看就是聰明人,想來,不會像夜顯澤和凌徹那般蠢才是。”夜墨琛看着月子謙,道:“南宮炎是厲害,但他得來的勢力終究不過一塊令牌罷了。”
言下之意,那令牌或可調令軍~隊,也或不能調令。
聞其言,月子謙是明顯地愣了一下,但他也很快就想明白了,眸當即閃了閃,爾後道:“聽太子殿下之意,想來,是有辦法抹掉令牌所能帶給南宮炎的權利?”
說到這裡,他是既緊張,又激,他忍不住想:若然南宮炎能夠將夜國和西域的兵權拿到手,不,哪怕只是夜國的兵權拿到手,那麼,局勢也會改變,他們也不會那般被。
要知道,若然夜國與西域的一百多萬大軍真的歸於烏國了,那麼,事可就真是不好辦了。
雖說夜墨琛這位通兵法,從無敗跡的戰神王爺就站在他們這一邊,但是,還是會擔心,勢力畢竟懸殊得太大了。
“本太子無法保證那麼多,但是,本太子會盡力而爲,能夠拿下一方勢力也好,若然拿不下,我們也只能從其他地方去補了。”所幸,之前如霜從南宮炎那裡要來了一半的寶藏,若要打仗,用那些來招募新兵也是可行的。
當然,他也是希能夠真正得到一方勢力的。
西域這邊暫且不說,就夜國而言,若是以前,他能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可在皇宮與二十幾位大臣滿門被屠之後,他竟是沒有多大的把握了,若然真要說的話,也僅有一半的把握。
即便沒有回到夜國,他也能猜測得到,那些人必然會對南宮炎產生恐懼心理。
“那麼,朕便等着太子殿下的好消息,若是不能將夜國或者西域的勢力變爲己用,朕也會一直支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若有什麼要求,直接提出來便是。”
“月皇能夠團結,不要在背地裡耍什麼花招就行。”
“太子殿下請放心,朕不僅僅是一個男人,還是整個月國都依賴的皇上,不管做何決定,朕都離不開百姓,故而,即便是爲了我月國百姓,朕也會好好地配合太子殿下,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但是,朕卻不得不承認,天下間,也唯有你能讓朕信服。”
“這是本太子的榮幸。”
兩人一直談了好久,可不管怎麼談,圍繞的話題永遠都是與當今天下局勢,以及接下來要怎麼解決問題這些。
月如霜在裡面教人吹笛,卻是差點氣尿了。
當第N次示範後,還是無一人吹完整的可以用的笛聲時,終於是了:“你們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都是豬腦嗎?還是說裡面都裝的豆腐渣?本邪醫示範了多次?跟你們是怎麼講的?你們到底有沒有在聽本邪醫說話?啊?你們不晃自稱笛子吹得好嗎?就你們這水平也好?怎麼着?這月國是無人了嗎?居然讓你們這樣的上?”
的話一句比一句凌厲,一句比一句更爲傷人,在場的人皆被罵得低下了頭,一個個漲紅了臉,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
若說之前他們還自認爲笛技不錯,甚至 是非常的好,剛跟着月如霜學習的時候,還非常的不屑,那麼,現在,他們一個個的都是無言以對了。
同樣一首曲子,月如霜可以吹,可他們之中卻無一人可吹出月如霜想要的效果,甚至,有人吹出來的簡直就是魔音,聽來格外刺耳。
有人質疑過是是笛子的問題,月如霜在第一時間換了笛子,同樣的吹,質疑之人吹不出來,可月如霜卻吹得猶如天籟。
“怎麼?之前不是很行嗎?現在沒有人說話了?”月如霜的視線凌厲地掃了一圈,爾後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本邪醫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若然再是遇到那般況,再是無人吹出來,那麼,你們都可以離開了。”
“邪醫……”有人試探地開口,眉宇間卻是不屑。
月如霜驟然眯起雙眸,渾都散發出駭人的煞氣,冷冷地說:“廢話,本邪醫不想聽,本邪醫想要的只是結果。”
話到這裡,誰還敢再多說什麼?他們相視一眼,進而很是自覺地再次執笛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