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走嗎?”將士們止不住地失,他們之所以會選擇跟了夜墨琛,無非也就是對他的爲人夠了解,不管外界怎麼盛傳這個厲王,在他們看來,他就是一個一言九鼎,爲了自己的兄弟和將士可以不顧自己命的人,在這裡的很多人都是過他恩惠的,不管是哪一方面。
他們心想着,跟了夜墨琛,他們便不必怕那南宮炎了,也不懼其他了,沒有想到,他們才做出決定,他就告訴他們要走。
現在他們再改變主意可還來得及?
他們倒是非常想要那麼問一下,可是,話到邊,轉了好幾個圈,終究是什麼話都沒有問出來。
他們了解夜墨琛,自然也知道他所做出的決定無人可以更改,只除非那件人是月如霜。
當然,眼下的況很明顯,月如霜不會站在他們那一邊,畢竟,他們都是做大事的人,考慮得也更爲周全。
“我們自是會離開的,但是,在離開前,我們會幫你們理好一切事,你們也不必擔心我們離開後,你們會到很大的威脅。”月如霜安他們,道:“爲了保證你們的安全,我和阿琛會將南宮炎的視線轉移開來。”
“我們並無其他意思,只是覺得……”
“你們什麼想法,我們都心知肚明,所以,不必說出來,阿琛既是保證了會盡力護住你們,你們既也選擇了阿琛,便該相信他,相信你們自己。”
“邪醫,我們接下來需要做些什麼?有什麼要求你可以只管提出來,要我們怎麼做,我們便怎麼做,絕無二話。”蕭山道:“對你和王爺,我們還是非常信任的。”
“我和阿琛已經想過了,邊關幾十萬大軍,他會教幾位將軍排兵布陣之法,而本邪醫會自你們這些人中挑選一些懂得醫毒之的人來好好地調教。”
至於調教的目的,月如霜並沒有說出來,認爲沒有那樣的必要。
“我們相信王爺與王妃。”
同樣的聲音此起彼伏地響起,震懾人心。
月如霜與夜墨琛相視一眼,很明顯,他們對這樣的答案非常滿意。
只要將領們肯配合,那麼,下面的士兵自然也會聽從安排,這對他們來說,是絕對的好事,畢竟,現在也是在趕時間的時候。
當事一旦確定下來,月如霜便與夜墨琛去休息了,只留下其他的人面面相覷。
“都散了吧,該去幹什麼幹什麼,一切聽從王爺與邪醫的安排。”到底還是老一輩人了,凌森的反應就是快。
“將軍,這兩人真的可信嗎?”有人開始懷疑了。
他們是後來的人,對夜墨琛和月如霜都不了解,會懷疑也在常理之中。
“你說呢?”凌森不答反問:“你這到底是在質疑厲王與厲王妃,還是在質疑我們?”
“末將萬不敢質疑將軍。”那人立即道。
“是,你不敢質疑本將,但是,你卻在懷疑厲王與厲 王妃,你們若然心不正,無法對厲王與厲王妃心服口服的話,那麼,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了。”凌森很是憤怒。
正如他所言,這些人何止是在質疑月如霜和夜墨琛?他們真正質疑的是他這個統帥。
誠然,若他在他們這個年紀,也是瘋笑玩的年紀,唯一不同的是,他一旦認定的人,絕對不會再去懷疑,因爲當做出決定之前,就已經懷疑過了。
“將軍恕罪,末將並無質疑將軍之意。”那人解釋着,心裡卻是一陣陣緊張,他早該想到的,話一出口,必然會遭遇到將軍的反駁與訓斥,只是沒有想到事會變這樣。
將軍居然讓他離開?他覺得難以置信,可將軍又從來不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故而,服是必須的。
“行了,你們先下去好好地冷靜一下再說吧,你們現在這樣的狀態不太好。”
“是,將軍。”
待到人都退了下去,蕭山才上前,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凌森:“將軍,厲王與王妃既願花費時間來調教我們,又何以不一直帶着我們呢?相較於南國那些 不流的東西,我們很明顯比那些人更加的懂得如何聽從他的安排,配合起來自然也更好,相信,有王爺與王妃坐陣,南宮炎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