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夜家軍竟也有特殊人羣存在了?凌將軍,將士都是要上戰場的,既然你接納了他們,便要負起責任來,若然你並不打算教他們,那麼,便不要接納他們,這樣,對誰都好。”夜墨琛回眸掃向凌森,毫不客氣地罵道:“你現在這種要他們伍,也不練的心思,遲早把他們害死。”
“本王臨時起意,想要看看夜家軍的況,沒有想到,看到的竟是這樣。”
說着,他擡手指向那幾名穿着將服的年,道:“立刻將他們上的將服給了,就他們那水平,便是當普通士兵,本王都不想要。”
“王爺……”凌森本能地想要說些什麼,不過,他的話才剛出口,就被那幾名不服氣的年給打斷了。
他們一個個凌厲地瞪着夜墨琛,若然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麼,他都不知道死多次了。
“你算什麼東西?真當自己還是夜國的厲王,還是夜家軍的統帥嗎?你一個南國的太子,憑什麼到我夜國來指手劃腳?你又憑什麼撤去我們的職位?”
“你口口聲聲說我們不行,你又行嗎?還不是只會在我們本就遭遇險境時搞突襲,你得意什麼?”
“若非有那些毒,你以爲你們能夠對付我們嗎?”
夜墨琛眉頭 緊蹙,凌森和蕭山及其他對夜墨琛有所了解的將領皆驚出了一冷汗。
所謂的初生牛 犢不怕虎,就是指這些沒點本事,脾氣卻不小的爺了。
他們都不敢想象 ,若是夜墨琛發起怒來,會怎麼對待這些傢伙,雖然他們也很想給這些傢伙一點教訓,讓 他們知道一下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從而收斂脾,真正的虛心學習。但是, 他們也怕夜墨琛一個發狠將人給打壞了。
他們是很理解夜墨琛,也知他能回來,就說明他是真的想要幫忙,可有些人不知道呀。失去一國之了君的夜國,必須要比以前更加的小心謹慎才行。
也正是有了那諸多顧慮,凌森才在夜墨琛手前道:“王爺,他們都還只是孩子,煩請手下留。”
夜墨琛淡淡地掃了凌森一眼,未置可否,人已經往前走去。
他微微眯起雙眸,眸中一片凌厲之,其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是猶若冰霜,寒冷刺骨。
凌森等人皆緊張起來,心忖:王爺這不是要把這些人的舌頭都給割掉吧?
這樣的事並不是沒有發生過,不止發生過,且還不只一次兩次,曾經的厲王真的很暴戾的。
不過,以前都是對敵人,這一次,不知道他會否打破原則?
他們很想上去阻止,可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無一人能提起那個勇氣。
“不必擔心,阿琛是個有分寸的人。”月如霜自屋內走出來,淡淡道:“這些傢伙,本事沒半點,還很是目中無人,若是無人將他們調教乖了,那麼,在南宮炎的手段下,他們隨時都能爲叛國賊,幫着南宮炎來對付你們。”
“他們沒那麼大的膽子吧?再者,南宮炎真的有那麼可怕嗎?”說這話時,凌森自己都不是很確定。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便是現在的阿琛與本邪醫聯手對上南宮炎,都未必能討得好。”月如霜道:“聽阿琛說過,夜家軍是非常厲害的軍隊,只是沒有想到,時隔幾年,才不過小試一下,竟看到如此況,也是阿琛,若是換本邪醫,早在第一時間就呼上去了,都什麼玩意兒,本事沒半點,還囂張得很。”
世人皆知,邪醫是個極其護短的人,見着那些人對厲王那般,還能站在這裡,簡直就是奇蹟。
不過,他們顯然是想錯了,邪醫如傳言,從來都不是一個良善之輩。
“你們看地上這些傢伙是不是特別可?”月如霜笑看着地上正在爬的毒蛇毒蠍之類的,輕描淡寫地問道。
“可?”凌森等人皆是一臉驚悚地看着月如霜,那些個東西,分明就可怕得緊,邪醫到底是怎麼看出來可的?
那樣的東西,怕是也 只有邪醫才會說可。
“難道你們不覺得嗎?”月如 霜歪着腦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