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月如霜本能地側躲開,而緊隨其後的夜墨琛直接一腳將人給踢翻在地,以防止那人繼續往前沖,隨後才問。
聽到靜的莫晚風等人也在看到人時嚇了一大跳,下一刻,他們的臉便沉了下去。
“你是何人?怎麼會如此模樣出現在此?”太上皇更是氣不打一來。
這裡可是皇宮,戒備森嚴的地方,此人是怎麼進來的?以此番模樣又是怎麼進來的?
不過瞬間,他們的思緒便是翻飛了一圈,而那人也在這個時候緩過勁來,擡眸看向太上皇。
他的眼神很冷,給人一危險的覺,一張口,又是鮮不住往下流,而隨着鮮掉落的還有一小塊乎乎的東西,無疑,這東西是人的舌頭。
在場的人皆蹙起眉頭,太后更是驚呼出聲,且在同一時間捂上月梓辰的眼睛,生怕自家外孫看到如此景。
“舌頭都沒有了,指他開口說出什麼來顯然是不可能的了。”嘆了一聲,月如霜又擡腳走向人。
“如霜……”幾人幾乎是同時出聲來,唯有夜墨琛手握住月如霜的手,與其一同上前,全然沒有阻止的意思。
“葉博文?”月如霜站在人跟前,不,應該說是在距人一步之遙時停了下來,進而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端祥了片刻後,才試探地問道。
“……”
人瞳眸猛地一陣緊,看月如霜的視線越發的充滿仇恨,如果說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麼,月如霜估計都不知道死了多次了。
“你居然還能認得出我?”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就想通了,竟然擡起手在地面上寫道。
見着那鮮紅的字跡,月如霜眉梢了,爾後道:“你上雖然沒有了皮,但是,你的眼睛沒有變,看着本邪醫時,依舊是充滿了憤恨,恨不得把本邪醫剝皮拆骨才好。”
葉博文未置一詞,當然,他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不過,他的眼神卻是閃了閃,似乎是沒有想到月如霜會在這個時候將認出來吧?
見此景,月如霜又繼續道:“本邪醫有些好奇,你不是被關在地牢之中嗎?何以會以這副模樣出現在這裡?是地牢內的人將你的皮給剝了?”
說實話,葉博文現在的樣子真的非常恐怖,雖然他上還穿着服,但是,服非常的破爛,約約地就能看到他破爛服下那無皮的模樣,甚爲恐怖,若非月如霜曾給人做過無數手,看到一個人如此模樣,必定不會表現得比太后更好。
“你在這裡假惺惺的。”葉博文又以書寫道。
“假惺惺?怎麼着?難道你以爲是本邪醫去把你上的皮給剝了?本邪醫看起來就是那麼閒的人嗎?”月如霜不覺得好笑,這個人變這樣,跟有什麼關係呢?
“我會變這樣,全是拜你所賜。”葉博文再一次寫道。
月如霜就納悶了,他變現在這樣,關鳥事?
不過,還不待再問什麼,又是一陣急呼聲自不遠傳來。
遠遠地,聽不清對方喊的是什麼,直到人近了,才發現來人是刑部尚書,當然,能判定對方的份,無非是因爲對方穿着刑部尚書的袍。
刑部尚書一跑近,立刻跪了下去:“微臣參見太上皇,參見太后,參見三王爺,參見公主殿下,參見附馬,參見小世子……”
“發生何事了?”太上皇沉聲問道。
“回太上皇的話,有人夜闖地牢,將地牢中的人都給殺了,且罪犯葉博文不見了。”刑部尚書一口氣說完,卻是止不住地害怕。
“在這呢。”月如霜擡了擡下,示意刑部尚書扭頭去看。
順着的目,刑部尚書果然看到了全無皮,面目猙獰的葉博文,當即嚇得一屁坐在了地上,臉上的盡褪,可見嚇得不輕。
“爲刑部尚書,你不覺得自己的膽子太小了嗎?不就是看到人被剝了皮嗎?至於嚇這樣嗎?說出去也不怕丟人?”月如霜譏誚道。
“我……”刑部尚書想要解釋一下,可是,一開口才發現嚨干啞得厲害,本就說不出話來,或者說,他是無從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