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父皇就知道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將兵權要過來,如此,我也好進行下面的安排。”夜墨琛道:“至於援助的十萬將士,也該儘快出發。”
“你一個外人,憑什麼要兵權?想要趁人之危嗎?”李正的聲音響起,帶着濃濃的憤怒。
在場之人循聲看過去,便見李正氣勢洶洶地走進來,在其後,還有幾名同着鎧甲的將軍,每一個人的臉都很難看。
“他是我堯國的附馬,豈能算是外人?”莫非冷冷地掃向進來的幾人,凌厲的視線如冰針一般向幾人,出口的話更是沒有半點客氣:“李正,別以爲你是老將,就能倚老賣老,你行事如此囂張,可有將朕放在眼裡?”
“皇上,末將並不認爲說的有什麼不對,誰都知道,烏國南宮炎會來攻打堯國,全是拜月如霜和夜墨琛所賜,若然他們不來堯國,南宮炎又怎麼會對堯國出手?他們這樣只會給堯國帶來麻煩的人,算哪門子公主和附馬?帶來麻煩就算了,居然還肖想我堯國的兵權,這樣的行爲,讓人不懷疑他的用心都難。”
“你們呢?”莫非冷冷地掃了李正一眼,隨後看向同來的幾名將領,問道:“想法可是跟李正一樣?認爲堯國今日被烏國攻打是因爲公主與附馬?”
“難道不是嗎?”有人大着道。
他們其實都很清楚,莫非連名帶姓地喊人時,是非常憤怒了,但是,想到堯國現在的困境,他們心下又難以平靜。
在他們看來,就是月如霜和夜墨琛引起的,若非他們,堯國不會有此劫難,畢竟,當初月如霜是隨南宮炎離開了的,而南宮炎與夜墨琛又從來是你死我活。
由此可見,這些人完全沒有看出事的本問題所在。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氣得太上皇臉都綠了,當即破口大罵:“依本皇看,你們是平日裡太閉門造車了,連天下形勢都看不清了。本皇且問你們,南宮炎先對夜國下手,再對西域出手,那他對付這兩國是因爲什麼?難道也是因爲如霜和阿琛嗎?”
在場的將領們明顯有些語塞,但很快,李正又道:“他們怎麼樣,與我們無關,我們所在乎的是堯國。”
“你們是不在乎夜國和西域呢?還是本就不知道被滅的原因?抑或本就是知道原因,因爲怕了南宮炎,所以想要從如霜和阿琛這裡來下手?”莫非冷冷地反問,問過之後,又道:“朕今日在這裡就明確地告訴你們,在我堯國,行軍打仗,排兵布陣,堯白乃不世天才,但你們跟他差得遠了。”
“不要怪朕說話難聽,實在是你們並沒有那麼大的可取之,卻非要說自己比任何人都強,墨琛的本事,是你們可以比擬的?現下國難當頭,你們若然真的心系堯國,那麼,誰來告訴朕,何以邊城、業城、新城這些城守發來求救之時,你們給生生無視了?”
“皇上,現在是什麼況,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即便你不清楚,那太上皇該是知道的吧?我們堯國統共就那麼多兵力,統共百萬餘人,各城有自己的兵力,十幾個城池加起來也有五十幾萬了,我們派了二十萬駐守燕城,三十萬在城外待命,隨時準備迎敵南宮炎。誰都知道,南宮炎帶着上百萬將士而來,這人員本就懸殊了,若然再派出人去支援外面,派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多派幾次的話,我燕城還有什麼人?”李正一口氣將話說完,言語的不滿甚重,且,他口口聲聲地聲稱是爲了堯國。
“你這樣的想法,致使我堯國不團結,一個國家,如果連最本的團結都沒有的話,還談什麼興旺?”莫非譏誚反問:“若然在外面的任何一城有你所在乎的人,你還會如此視而不見嗎?你也是軍人,難道就不知道橫遍野,流河是怎麼樣的慘況?不知道無辜百姓流離失所是怎麼樣的殘忍?你的心呢?你只想着燕城要守,你可想過若然其他城池都失守了,燕城還能保得住?你們腦子裡裝的都是豆腐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