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可真是敢想,月如霜心忖着,他的腦子也還算靈活,可這一次怎麼就那麼看不清了呢?
贏也被其父之言再一次嚇了一跳,他本能地看向月如霜,想要從臉上看出些什麼來,可是,他再怎麼看,愣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心,免不得更加緊張起來,令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當然,他也害怕去說。
與此同時,他心裡也在祈禱,祈禱自己的父親不要再說出些什麼驚天地的話來了,偏生,他還不好明目張胆地去制止什麼。
公主殿下就在這裡,父親,你可千萬不要再開口了。
然而,他的心聲,他的父親是註定聽不到的了,因爲,他還沒有說什麼,他的父親又開口了。
“贏兒,你何以不說話?難道你不認可父親的想法?還是說,你有什麼更好的想法?”
“父親,沒有。”贏搖頭。
爲免其父再說出些驚人之語,他又免不得道:“不如,你去向皇上招了吧?再次所知的烏國一切告訴皇上,那樣,皇上應該會饒你不死的。”
“但是,皇上絕對不會輕饒我。”城主搖頭,一臉堅定道:“我不可能去找皇上,更不可能招了,至於烏國之事,我也得知道才行呀。”
敢冒險做了一次通敵叛國的罪人,竟還不知道烏國的況,他爲了什麼?月如霜簡直無法理解城主的做法,不自覺地,罵出聲來。
“豬。”
“你說什麼?”城主扭頭,凌厲地瞪着月如霜,臉極其難看地罵道:“你方才罵什麼?又是誰允許你在這裡呆着的?啊?滾出去,立刻滾出去,方才你聽到的話,更不許到去說,否則,我要你的命。”
要公主殿下的命,父親,那也要你有那本事才行呀。贏有些尷尬地看着月如霜,眼中有着說不出的擔憂。
“……你千萬不要介意,我父親他……”猶豫再三終於開了口,而真的開口之後,他又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了。
要怎麼說呢?要怎麼勸呢?父親罵的人是公主殿下,是邪醫呀,若是計較,那麼,他就慘了。
也是看出了贏的尷尬,月如霜直言:“放心吧,我不會與你父親計較,我的肚量沒有那么小。”
“謝謝!”贏激道。
城主卻是不解又憤怒了:“贏兒,你跟他解釋什麼?不過一個外人。”
“父親,你就說兩句吧和。”贏道。
“你說什麼?我說兩句?你有沒有搞錯?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方才我們說的話若然傳出去的話,會造多嚴重的後果?”城主怒道:“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這個人了吧?長得也就一般,雖然救了你一命,但是,你不覺得自己對也太好了點嗎?”
“父親,事不是那樣的。”贏解釋道。
開玩笑,這是公主殿下,是邪醫,是厲王夜墨琛的人,他就算有十個膽也不敢去跟夜墨琛搶人呀,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不是那樣就好,這個人配不上你。”城主道。
心下猛地一緊,贏本能地看向月如霜,急切地解釋:“是我配不上。”
父親,你能不能不要再說這些話了?很容易令人誤會,萬一惹惱了邪醫,我們誰都不好過呀。
“你……”有些恨鐵不鋼地瞪着贏,話出口,他又陡然意識到偏題了,當即又收回視線,狠狠地瞪着月如霜:“你還呆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滾?”
想了想,他又覺得不舀,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劍,直接向月如霜刺去:“不行,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有人說過,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永遠守住祕,你還是去死吧。”
“不要……”贏嚇得失聲尖,可惜,他越是這樣反應大,其父就越發認爲月如霜該殺,提劍的手都緊了幾分。
“你找死?”月如霜瞳眸驟然一眯,渾都散發出駭人的氣息,直令人不寒而慄。
城主被月如霜上散發出來的上位者的氣質給嚇了一跳,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也 是這麼一下簡短的停頓,給了月如霜下手之機。
當然,即便城主沒遙遲疑,月如霜也不會放過他的,只不過用的方式方法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