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城比一國,你認爲誰更重?”月如霜不答反問。
鳳城主一時無話可說,一城比一國,自然是一國爲重。
“你救了新城百姓,卻將整個堯國百姓置於險地,也讓全新城的百姓背上了通敵叛國之名。”月如霜的話很重。
“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不關其他人的事情,公主殿下,你可不能是非不分呀。”鳳城主急了。
“是非不分?”月如霜冷哼:“你倒是好,還知道是非這二字?那麼,本邪醫問你,你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的嗎?”
“當然……”鳳城主本能地開口,只不過,他這一次才開口說話,便被月如霜給打斷了。
她說:“你五年前,不,應該是四年前因着憐惜新城百姓,投誠烏國,你卻忘了,你是帶着整個烏國投誠的,而非你一個人,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你,你的家人,甚至整個新城百姓都該被斬首,無一能例外。”
“不,不是這樣的。”鳳城主臉色頓變,不住搖頭。
“新城的百姓可都身中盅? 抑或他們都會一些巫蠱之術?本邪醫兩次入城,皆聞到了濃烈的味道,若非這新城有大量的盅,不會如此。”月如霜一邊說,一邊觀察着鳳城主的臉色。
他幾次欲言又止:“他們……”
“父親,這種時候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鳳贏不免急了,他發現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
如果事情真的關乎整個新城的所有人的話,那就麻煩了。
“新城的百姓在四年前就中了盅,且是不解之盅,那個時候,烏國來的人說了,如果要救全城百姓的性命,只有這一種方法,我別無選擇,只能答應了。”鳳城主如實說道。
這下,月如霜的臉是整個陰沉下來了:“如此說來,你和你的家人也都無一例外地中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