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南宮炎在燕城之內,卻不知道他到底帶了多人,又到底有多準備,夜墨琛可謂是費盡了心思,所幸,還有一兩個用着趁手的人,否則,他可就真是不太好辦了。
在行軍打仗,排兵布陣這一方面,於讀兵書的夜墨琛而言並不是太大的難事。
首先來說,他並沒有立刻出去找人,反而是讓人帶着將燕城裡里外外地走了一遍,哪怕是那種小巷子,也沒有放過。
在走過一遍後,他對燕城的況自然就有了一定的了解,而在這樣的況下,他又還要考慮一些必要與不必要的因素,他必須要將事給理好,那樣,才能不負堯皇所託,不負堯國上下的信任。
在確定了幾個可以利用的地點後,他毫不猶豫地開始布置。
近段日子以來,他的陣法之又進了不,布置起來,自然是更加地得心應手。
當然,他也並非全部布置陣法,他還將特意挑遠出了一千將士來特別訓練,以做突擊之用。
面對將士的不解,夜墨琛也是一改以往不解釋的習慣,將自己的目的都說清楚了,如此,事才算是順利進行着。
將這邊的況安排好了之後,他又想了辦法去敵,這個敵,自然是南宮炎。
不過,真的那麼容易被出來的話,那就不是南宮炎了,前前後後,夜墨琛採用了不下於十種方法,可結果卻是不如人意。
自那一日月如霜他們離開後,南宮炎都沒有再出現,他甚至也有那麼一刻懷疑過他是否真的還在的。
堯國有不將士說南宮炎應該早就不在了,畢竟,他的本事那麼高,若然真的想要離開的話,也是無人可以攔的,甚至於他不想讓人知道他離開,便也不會有人發現。
然而,也不知道爲什麼,夜墨琛就是覺得南宮炎還在燕城,那是一種直覺,哪怕對方一直沒有出現,他依舊有那樣的覺。
不僅如此,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甚至有種南宮炎就躲在暗籌謀着什麼的覺,可是,他想盡了辦法,愣是沒有將南宮炎給出來,甚至連烏國的其他將領都沒有炸出來。
堯國的太上皇以及不大臣都很清楚,烏國的大軍還在,可是,將領沒影,卻不代表可以任意拿烏國,反之,越是找不出一個將領的存在,便越是危險。
“附馬,南宮炎及其手下的人都不出現,難道我們要一直這樣等下去嗎?”有人急得上火,相同的問題,一天能問上好幾次。
耐心時,夜墨琛會耐心地講解,可是,次數多了,他也免不得會覺得很煩,發火也就了必然。
不過,他發火卻不是如很多人那樣大吼大的,反而是問道:“本宮暫時是沒有辦法,莫非將軍有什麼好主意?”
他的聲音很大,足能令在場的人都聽到。
一時,在場的將領那臉可謂是難看至極。
“你是附馬,是此次事的負責人,我們有疑問,自然是問你要好些了,難道你不想讓堯國好?”有人提出質疑。
夜墨琛像看白癡一樣地看了那人一眼,隨後道:“你腦子裡的東西裝錯了吧?該裝的腦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
罵起人來,夜墨琛的本事也是漸長。
“附馬,你既那般聰明,那麼,便領着我們打出一片天地,將南宮炎給引出來殺了吧。”
“本宮要如何做事,何曾到你來置喙?”
將人打發走,夜墨琛便又一次看着燕城地圖陷了沉思。
這半個多月來,他也想了許多種方法,也真實地用了不人力,可南宮炎及其手下的人愣是沉住氣了,半個影都沒有出現。
時間越久,他就越是覺到不妙,可他也知道不能心浮氣躁,必須要平心靜氣,想想怎麼做才是最合適的。
“怎麼了?還是沒有消息嗎?”堯國看着夜墨琛那濃重的黑眼圈,以及那滿的疲憊,也是免不得的心疼,他說:“將南宮炎引出來,趕出堯國固然是最重要的事,但是,你若是將拖垮了,那麼,這諾大的燕城要靠誰?既是知道南宮炎和他手下的那些人都在這裡,本皇會泊人去盯着,你得好好地休息一下,否則,南宮炎攻來了,你又何來力對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