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生,有毒的,無毒的,羣結隊地自四面八面奔涌而來,就好像了什麼召喚,非常有目的地向烏國的將士奔去,其中,以奔向炮台的生最多。
一批生被炮轟死了,又一批補上去,所有的生就好像完全不怕死似的,不停地往前涌。
有些生往炮前沖,不畏生死,不管其他,而有些生卻是往人羣沖的,當然,它們沖向的都是烏國之人,被普通的生咬上一口還好,被毒咬了,那是輕則不適,重則當場亡,全看人的運氣了。
也是因爲這些生的出現,使得烏國將士慌了神,如此,便給了堯國將士息之機。
眼見着現場局面一轉,堯國的將士有了還手之機,月如霜也稍微鬆了一口氣,但是,自然不會如此輕易就結束了。
一邊控制着那些生,一邊讓彩雲去破壞炮台。
彩雲碩大的軀疾速躥向炮台,開始的時候,總有人想要去攔住它,或者殺了它,對待這樣的人,它也不會客氣,尾直接甩了過去,被它的尾掃到的人幾乎都會被打得口吐鮮,當場亡。
當這樣的況多了之後,彩雲所到之,遠遠地便有人讓開了,生怕自己會爲下一刻被 拍死的人。
很快,彩雲就到了炮台,它沒有停留,直接一尾甩了下去,炮台登時被砸壞。
破壞了一台後不久,它又繼續破壞第二台,很快,四台炮就被破壞得乾乾淨淨,再是不能用了。
烏國中人一臉心疼,卻不敢說話,沒有了炮,再對上彩雲,以及這隨時會撲上來的數以萬計的生,他們連哭的心都有了。
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怎麼辦?
毫無意外,此次大戰,兩敗俱傷,損失慘重,月如霜更是差點洗盡烏國幾十萬將士,凶名立刻就傳揚開來。
於敵而言,月如霜是恐怖的,於堯國、月國、南國將士而言,也都是恐怖的。
“今日,你可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了。”南慎很狼狽,但是,他很興:“皇嫂,我真是越來越崇拜你了。”
“崇拜是可以的,但是,不要上我。”月如霜掃了南慎一眼,道:“你傷得不輕,還是先理傷口吧。”
“那就有勞皇嫂了。”南慎很是恭敬道。
哪知,月如霜直接拒絕了,說:“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說這些,我還有事要理,你上這些傷,看起來嚴重,但也並不致命。”
“皇嫂還有事要理?什麼事?我可能幫上忙?”南慎問。
“不必。”月如霜道:“你要不想被人拍死,還是離我遠一些的好。”
末了,又才看向莫非,問:“皇兄,你沒事吧?可有覺到哪裡不舒服?我看你的樣子不太好。”
“我沒事。”莫非搖頭,道:“雖然有一些累了,但是,也還算過得去吧。”
“何意?”月如霜挑眉反問:“什麼還過得去?”這詞句是這樣用的嗎?
“意思就是我沒事,你完全不必擔心我。”莫非道和:“你要去辦的事,我能幫上忙嗎?”
“不能。”月如霜搖頭:“我是……小心……”
話到後面,月如霜的聲音完全變了,而其作更是迅速,幾乎是話出口的同時,便手將莫非拉到了一旁。
待他們再停下時再看,莫非方才所站之已經是一個大坑了。
可想而知,若然月如霜方才沒有拉住莫非,任由其站在那裡的話,那他即便不被砸餅,也會被砸重傷。
“如霜,你的反應可真是越來越快了呢。”
擡眸看向來人,月如霜心裡說不出是什麼覺,反正,臉是有夠難看的了。
一直都知道南宮炎的本事高得離譜,堪稱變~態,可萬沒有想到被彩雲咬了一下,他能如此快就好了,且,現在看着他,似乎比之前看到時還要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