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傷員再一次清點好,對於況特別嚴重的那些做好了標記,並特別關照了一下,後,當呂正再次帶着消息回來的時候,月如霜便沒有任何猶豫地隨着他去了臨時建造的居所。
被挑選出來的大夫毫無疑問地隨行,而夜墨琛放心不下月如霜,又有與其一起理瘟疫的經驗,自然也是跟着一起去的。
至於蕭山,自然是留下了,他和月子玉、南慎一起留意着新城這邊的狀況。
“如霜,一會兒看過疫病人後,我可能會去邊城和業城走一趟。”離開新城後,夜墨琛便對月如霜說道。
“你不說,我也有這樣的想法。”月如霜道:“我這裡有一塊令牌,利於你辦事。”
說着,便將懷中的一塊金牌拋給了夜墨琛。
這塊金牌是莫非給月如霜,見牌如皇上親臨,若是夜墨琛要理邊城與業城的城主會方便很多,免去了他份的尷尬。
“有了這塊令牌,想來會順利很多,也可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如此一來,我也能早些時候回來,也能幫分擔一些。”夜墨琛接過令牌,連猶豫都沒有,便往邊城與業城奔去。
其實,他可以等着莫非派人來,但是,那個時候難免有些太遲了,他現在雖然份有些尷尬,但終究還算是有立場去過問的,不爲其他,只爲如霜。
“你小心一點,若然辦不了,便早些回來,不要逞強。”月如霜免不得叮囑。
之前屢次分別,心裡難免會有一些影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
兩人分別,月如霜領着幾名大夫隨着呂正往臨時居所而去,那裡,已經住了好些瘟疫病人了。
也是知道況緊急,月如霜他們的速度很快,就怕會晚了,已經造人員死亡。
見慣了死人,可他們心裡終究還是難的。
待到他們到的時候,在居所里的人全部奔了出來,他們不認識月如霜和幾名大夫,可他們卻認得呂正,故而,在見着人的時候,他們都很激地齊齊跪了下去。
看一眼,月如霜便看到了他們眼中的激,想來,是因爲這個臨時搭建的居所吧。
呂正翻下馬,道:“大家都不要多禮了,先起來,我把邪醫和幾名大夫給大家請來了,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的,你們都不要驚慌。”
聞言,在場大概有近五十人了吧,皆往月如霜幾人看過去,看了一圈,他們也沒有看出誰是邪醫。
而趁着這個時機,月如霜卻已經猜出了大概,這些人中的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多嚴重的瘟疫,只不過是突然大面積發的會傳染人,理不好會使人喪命的流罷了。
“你們還不快見過公主?就是邪醫。”
“好了,這種時候就不要講究那些虛禮了。”月如霜上前兩步,制止了百姓們行禮,進而掃了一圈,道:“本邪醫方才看過大家的況了,說實在,並不是特別嚴重,開幾藥吃吃就好了,若是況嚴重些的,藥下重一些就行了。”
衆人一聽,皆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如此簡單?可業城的大夫都說是瘟疫。”
月如霜擡眸掃過去:“是業城的大夫厲害,還是本邪醫厲害?”
對面的百姓頓時面面相覷,或許,他們其實是有些不相信月如霜如此年輕,卻是邪醫吧。
“怎麼?你們懷疑邪醫?若是你們對邪醫尚且連信任都沒有,那麼,老夫認爲沒有必要再救你們,你們相信業城大夫,或者邊城大夫,你們大可去找你們各自城池中的大夫便是,又何必要我們來相救?”
說話的是一位在新城還算有名的老者大夫,他向來尊重有本事的人,當初,月如霜要實行開膛破肚或開腦以及對其他某些地方刀子的時候,他是反對最激烈的一個,但是,在見到月如霜功之後,他又是對月如霜最佩服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