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其聲音與表情不難辨別,他此時是處於一種憤怒了狀態。
“如果不將他們趕出去的話,勢必有更多了的感染上疫情,下官身爲城守,自然要以更多人的利益爲先,想來,不管是已經出城的百姓,還是城內的百姓,都會理解下官所爲。”
“如此說來,你還有理了?你這樣做是非常正確的了?”
“事實上,正是如此。”潘震道:“附馬,想來,換成誰都會做這樣的選擇。”
“若是本宮,本宮絕對不會像你那樣做。”夜墨琛冷哼:“你既然已經將那些人趕出去了,那麼,可還有其他人感染了疫情?”
“沒有。”潘震道:“所有病患,一經發現,立即送出城去。”
“你可真是太會處理了。”夜墨琛譏誚反問:“若然你的親人也感染上了疫情,你也會如此毫不猶豫地將人送走嗎?”
潘震沉默了一下,方才回答:“下官的親人,沒有感染疫情的。”
“所以,你就可以將別人的親人他不當人了?”夜墨琛怒極,一掌狠狠地拍在身邊的桌子上,頓時,桌子被其內力震碎,散落一地。
潘震嚇得不輕,本能地跪了下去。
“這疫情之事,本宮看你也沒有處理天賦,只拿薪俸而不做實事的城實,我堯國並不需要。”夜墨琛毫不留情地宣判。
“不……”潘震激動了:“附馬,你雖是附馬,但你還沒有權利來罷免下官。”
“是嗎?”夜墨琛冷笑,擡手便將之前月如霜給的金牌露了出來。
下一刻,他又繼續道:“若然本宮記得不錯的話,業城之前是被烏國占去了,是本宮領着人將烏國之人擊斃,將業城給奪回來的。”
這事,發生在月如霜將烏國幾十萬將士滅掉那一段時間,他領着蕭山與南慎手下的一支精銳,在業城與邊城殺出了赫赫威名。
其實,即便月如霜不給令牌,他若想,依舊可以撤了潘震,只不過沒那麼名正言順罷了。
“可是,你只是附馬……”潘 震不甘。
夜墨琛冷笑:“附馬又如何?本宮手上有令牌,你看不到?”
潘震頓時沉默了,夜墨琛以爲潘震是妥協了,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