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琛只覺得一道勁風突然襲來,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他人已經退開了,而與此同時,他一掌擊過去,直接將潘震給擊飛了出去,潘震猶如斷線的風箏般退了出去,進而狠狠地摔在地上。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夜墨琛看着摔在地上,吐不止的潘震,眸頓時冷了下去。
“你居然敢在這樣的時候襲本王,找死!”
“落到你的手上,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息聽尊便。”潘震也是一個骨頭,不服氣地吼道。
“很有骨氣嘛!”夜墨琛譏誚道:“可惜,你這點骨頭什麼都做不了。”
“你什麼意思?”潘震心裡沒來由地升起一危機。
“你爲堯國人,爲堯國業城的城主,竟對自己的子民毫不關心,你這樣的人,怎麼配活在世上?”夜墨琛道:“不過,要你死,實在是太容易了,這世界上,要一個人死簡單,複雜的是讓人不如死,而本王特別喜歡讓人生不如死。”
“你想對我做什麼?”潘震心裡那危機又濃了幾分,他瞪着夜墨琛,眼見着他一步步靠近,他就止不住地後退。
“做什麼?”夜墨琛步步緊:“這個問題的答案,本王認爲以實際行來告訴你比較好。”
“你……”
“噓……先不要說話,你得相信,本王會告訴你的,不過,在那之前,只要你告訴本王,爲什麼要那樣做,或許,這結局可以改變。”
“他們染疫症,我將他們趕出城去,以防止他們傳染給其他人,我並不認爲我有哪裡不對。”
話到這裡,夜墨琛已經知道了,不管他接下來怎麼問,都不可能再得到想要的答案,故而,他以實際行告訴了潘震,什麼生不如死。
他沒有將潘震的骨頭敲斷,亦沒有在其上了一刀又一刀,只是強行餵他吃了一顆藥,這藥是月如霜給他的,據說,可以令人痛不生,又會令人奇難耐,給人以一會兒千蟲啃,一會兒萬蟻噬,一會兒如置火海,一會如墜冰窖……若非毅力不夠,在那難耐的痛苦之了,人只會選擇死亡。
當走到極端之後,被強烈刺激過的人就會陷一種幻覺之中,俗稱的神經質,他會看到一些看到,卻一直埋在心底的東西。
潘震在尖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就是於那樣的極端之中的,他的眼前開始出現幻覺,夜墨琛則抓準時機,開口引導潘震,令其說出他想要知道的那些事。
時流逝,潘震的掙扎逐漸變得蒼白無力起來,夜墨琛的引導沒有白費,他想要知道的一切都知道了。
雲山?看起來,他得親自去一趟那裡才行了。
不過,他也知道事輕重緩急,並沒有立刻去雲山,而是將潘震扔給新指定的業城城主後,去了邊城。
邊城的況與業城是如出一轍,不知道這造那般結局的原因又是否一樣呢?
夜墨琛到了邊城之後,邊城的城守並未去接他,更未面見他,只說不適,令人安排他的一切事宜,甚至往他這邊送起了人。
這是想要他夜夜笙歌,不務正業的節奏,可他夜墨琛是那麼好打發的嗎?
他將邊城城守送的一切東西都照單全收了,玩得樂不思蜀的樣子,好似真的將來此的目的都給忘記了。
可事實呢?他能忘記嗎?自然是不可能的。
待到邊城城主放鬆警惕的時候,夜墨琛給了其致命的一擊。
不過,令夜墨琛沒有想到的是,對方躲開了,完完全全地躲開了,就好像早有預料。
“本城主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怎麼就不知道滿足呢?你這樣,本城主也非常爲難。”邊城城主站在雲山之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夜墨琛,眼裡一片狠辣。他說:“本城主給你天堂,你不好好地,非要界跑到地獄這一邊來,讓本城主說你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