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琛凌厲而又有理有據地將幾名仵作及方才哭得撕心裂肺,說自己是死者的親人,想要討要說法,要賠償的人,一一批判過,直說得那些人臉是變了又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話說完後,現場久久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一度陷了詭異的局面。
時間一點點過去,月如霜始終眸帶笑意地看着夜墨琛,心裡滿滿的,雖然他不開口,依舊可以將事擺平,但被人保護的覺太好,樂得,也願意站在他的後,做一次小鳥依人。
“本王的人,可不是誰都可以的,你們在做事之前,難道沒有去打聽一下?對本王下手,你們還有活的機會,但是,若對如霜下手,你們也就只有一條路了……死。”終究還是夜墨琛再一次開了口,到最後一個字吐出來,在場之人皆覺到了一濃烈的殺氣。
幾名驗的仵作,以及那些要求賠償的人,幾乎都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當夜墨琛的視線掃過,有幾人更是一屁坐了下去。
突然間,他們忍不住懷疑之前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做錯了。
儘管夜墨琛還沒有讓任何人見,但是,他們心裡已經升起了強烈的不安,連看着夜墨琛的眼神都充滿了警惕。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夜墨琛將衆人表盡收眼底,而後道:“如果你們能夠告訴本王,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你們又爲何要這樣做的話,那麼,本王或許可以考慮給你們一個全,又或者,本王心好,還能給你們一個活的機會。”
月如霜挑了挑 眉,眼底划過一抹笑意,依着對夜墨琛的了解,一般他說了這樣的話,這些人若然反應不快些,那麼,也就只有一個結局了。
從來不是良善之人,這些人看起來是普通的百姓,其實並不是,他們假扮百姓來殺人,並且把罪名嫁禍給,拋開後面,便是殺了這麼多人,還將人剖,便該死了 。
不過,那些人很明顯沒有多高的覺悟,他們相視一眼,不僅沒有承認,沒有認錯,反而是在同一時間向夜墨琛出手了。
他們出上攜帶的刀子,毫不留地向着夜墨琛砍過去,下手之狠,速度之快,務求一擊即中,爲自己賺得一線生機。
當然,也有幾人的目標是月如霜,朝着月如霜出手的幾人有拿刀的,也有拿毒的,亦有拿棒的。速度要比對付夜墨琛那幾人更加的迅速,殺氣亦更甚,顯然是存了必殺之心。
能對月如霜下殺手的,必然不是南宮炎的人,可若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這個時候,他們也沒有人有時間和力去考慮那些,夜墨琛一見有人對月如霜出手,當即怒了,一掌將前的這些人擊飛,形一轉,便往月如霜那裡奔去。
一直站在旁邊的呂正和原在看到如此變故後,也是不敢再站下去,原衝到前面去幫夜墨琛,而呂正則是一刻不敢停留地奔到月如霜前。
他不會什麼功夫,只想着用去幫月如霜擋危機。
見此一幕,月如霜瞳眸微眯,眸中划過一抹異樣,但瞬間便恢復平靜了。
本能地推開呂正,自己手了。
不過,也沒有等到出手,夜墨琛便飛上前,一腳將那幾人踹飛出去了。
他下手,不,是下腳十分狠,被他踹出去的幾人便沒有再爬起來,估計是暈了吧。
見此一幕,有人生起懼意,本能地想要逃離。
可夜墨琛又怎麼可能讓人離開?他已經憤怒到生起了殺意,完全沒有手下留的打算。
他掃了一圈,然後手。
其形如鬼魅般晃,待他再停下來時,現場的活人已經只剩下夜墨琛、月如霜、呂正和原,以及一名其貌不揚的子了。
夜墨琛走到月如霜跟前,將其拉着上下打量了一番,問:“你怎麼樣?可有哪裡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