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我怎麼可能會受傷?”月如霜笑着搖頭,道。
“你沒事就好。”夜墨琛放下心來,然後,又向原御和呂正點了點頭:“你們二人此次表現也非常不錯。”
“多謝附馬誇獎。”兩人異口同聲,都非常的恭敬。
末了,呂正又滿是歉意地說道:“公主、附馬,對不起,因着下官的不足,令兩位置身險地,若是兩位因下官而受傷,那下官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此事,你確實有責任,本宮與如霜昨日離開時,他們都好好的,也沒有這些什麼仵作和親人,何以一夜之間,竟生出如此大的變故?”夜墨琛凌厲地問道,而這突然的生變,他們還沒有接到任何消息。
呂正臉色頓變,這是追責了,要怎麼說呢?
眼見呂正一時說不出來,原御才開了口:“此事,說來話長,草民就長話短說吧。”
掃了一眼呂正,夜墨琛這才將視線轉向原御:“說吧。”
“本來,那些疫情病人是已經好了,草民也正準備着幫呂城主將人給安排離開。”原御道:“這些人的親人是呂城主令人去通知的,而這些人來後,病人也未否定,我們便沒有任何懷疑。”
“到下半夜的時候,被治好的病人突然全部死亡,這些所謂的親人就要求賠償了,仵作是呂城主令人去找的,但是,草民相信呂城主也不知道這些所謂的仵作是何身份。”
“呂城主,事情是這樣的?”夜墨琛扭頭看向呂正。
呂正連忙點頭:“確實如此。”末了,他又道:“此次,是下官失職,下官保證,同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
“你便當是買一個教訓吧。”夜墨琛道:“不過,你這個教訓買得着實有些貴了,上百條人命。”
“是。”呂正應得十分尷尬,他也不想啊。
好在,夜墨琛並沒有深究的打算,他說:“下不爲例,否則,後果自負。”
“是。”
沒有再看呂正,夜墨琛擡腳走向那名被他唯一留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