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南宮炎和堯白一起來了?堯白給的消息?”月如霜訝異了,隨後又擔憂起來:“堯白得到南宮炎的信任了嗎?南宮炎那麼多疑,他在這樣的時候給我們信息,真的沒有關係嗎?”
“堯白做事一向有分寸,他既然能夠給我們消息,必然是有把握的,況且,南宮炎現在對他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信任,他的境沒有以前那麼危險了。”夜墨琛道。
“現在是一個敏時期,他最好還是別再做這種危險的事好,若然被 南宮炎發現的話,他就死定了。”月如霜道。
也說不上爲什麼,心裡總有一種特別的不安,那種覺,很強烈,總覺得會出事。
突然,肩上一沉,本能地擡眸,一眼撞夜墨琛溫的雙眸之中。
心,猛地了。
“如霜,你總說讓別人相信你,你何不試着去相信別人?”夜墨琛道:“一年了,堯白面對南宮炎的種種試探,他都聰明地應對過去了,又怎麼可能輕易地在這麼一次事上倒下?南宮炎是聰明,他也多疑,但是,他既然能讓堯白跟着到這裡,已經能說明他對堯白有了一定的信任,況且,只是一個通知他們到這裡來了的消息,他也沒有署名,字跡也並非他自己的,相信就算被南宮炎發現了,也不會有事的。”
相較於月如霜,這麼長的時間過去,夜墨琛反倒對堯白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信任。
“罷了,希真的是我多想了吧。”月如霜甩了甩頭,將腦子裡的思緒甩開,爾後才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快些進城去吧。”
“好。”
兩人站在西域都城城門外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後擡腳走了進去。
他們二人易了容,就頂着普通人的容,走在人羣中,完全認不出來。
城後,他們皆有一種是人非的覺。
兩年前,他們來此時,還不是這般模樣,現在,竟是變得他們都快要認不出來的。
西雲和凌徹都死了,西域徹底落在了南宮炎的手中,早前的巫蠱鼻祖,倒是淪爲了邪盅的奴隸,原本熱鬧非凡的街頭,已經變得死氣沉沉。
“你怎麼樣?沒事吧?”良久之後,月如霜才拉了拉夜墨琛,知道,夜墨琛對西域有着不一樣的。
輕輕搖了搖頭,夜墨琛道:“沒事。我只是在想,若然凌徹與西雲知道西域已經變了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覺。”
“他們必然會傷心,只是,再是傷心又能怎麼樣呢?敵不過南宮炎,便只能有此結局。”月如霜道。
這一點,夜墨琛也明白。
他們相視一眼,夜墨琛輕輕搖了搖頭,爾後手握住月如霜的手往前,若有所指道:“事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提前出發,也提前到了這樣,雖然南宮炎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但是,我們還有時間不是嗎?只要爭取,未必不能達到想要的結果。”
“你說得不錯,珍惜眼下才是最爲重要的。”月如霜反握住夜墨琛,道:“我們已經 走到了這裡,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再梳洗一番,完了再去見人。”
“恩。”夜墨琛並無反對。
在來前,他們都已經打聽好了,若然想要西域兵權,必然要找到西域的掌權之人。
當年,南宮炎將西雲和凌徹死後,留下了一個未解之局,下面的人多有疑,被南宮炎給圓了謊過去,這才使得西域一直平靜。
但是,夜墨琛和月如霜都相信凌徹和西雲的那些個心腹都會有所懷疑,只不過,有了南宮炎刻意爲之,他們沒有找到什麼證據,也就只能先那樣過着。
而今,正是夜墨琛的機會。
“但願找到各位大臣的時候,他們不是一味地逃避,而是積極地配合。”夜墨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