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門宴,至,對於月如霜和夜墨琛而言是的,何坤越是表現得熱,月如霜和夜墨琛就越是警惕。
當然,面上卻是半點不顯,何坤怎麼熱,他們二人都能夠很自然地接上去。
在飯桌上,何坤不停地給夜墨琛和月如霜倒酒,看到他們二人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眼中的笑意就越發的深了。
等到多喝兩杯,這兩人就該倒下了吧?到時候,他就可以將人給先抓起來,等到王上到了,就把這兩人都獻上去,如此,就可以得到王上的賞識與獎賞了。
猜測到了何坤的意圖,月如霜和夜墨琛相視一眼,然後相繼出了醉意。
月如霜醉眼朦朧的,夜墨琛則是紅着臉,眼神也有些不清明了。
片刻後,兩人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他們想要看看何坤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待到他們“昏迷”之後,何坤立刻衝着外面喊道:“來人。”
話音落下,推門聲響起,有四個人的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
爾後,他們聽到何坤道:“將夜墨琛押天牢,等到王上來了再理,至於月如霜,將帶到內院去。”
“是。”
伴隨着聽令聲響起,有兩人走向了夜墨琛,有兩人走向了月如霜,並將他們分別一左一右地架起,有意要帶他們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對天牢有一種本能的抗拒,也知道裡面存在着各種各樣不確定因素,且他們已經確定了眼前這個何坤就是南宮炎的人,於是,兩人也沒有再裝,當人到手時,夜墨琛和月如霜同時出手。
何坤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那幾個侍衛更是連反應都沒有,便被放倒了。
看着分明已經暈倒,卻又突然站起來的夜墨琛和月如霜,何坤震驚了,一時沒有能反應過來。
“你們……”
“沒有想到吧?你總想着要把我們怎麼樣,我們也分明都已經暈倒了,現在卻又起了,很驚訝對不對?”夜墨琛看着何坤,眼中明顯盛滿了冷意,他冷冷地說:“就憑你,當真以爲可以對付我們?你怕是忘記了,如霜是大夫,的醫,無人可及,就憑你這麼點本事,又如何能夠逃得過的眼睛?”
“你看出來了什麼?什麼時候發現的?”何坤明顯不甘地問道:“我分明就掩藏得很好。”
“很好?你可真是開玩笑,朕還從來沒有聽到過如此好笑的笑話。”夜墨琛冷冷地說:“別說如霜,就是朕也看出來了,如此百出的掩飾,你也敢說自己好?”
“行了,阿琛,你跟他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趕緊着理了吧。”月如霜催促着。
“只要你告訴朕,真正的何坤在哪裡,朕就放過你。”夜墨琛欺近何坤,道。
“我就是何坤。”
“你是何坤?當我們都是蠢貨嗎?”
“你們聰明又如何?既然本事,又何必要來問我?”
“朕這是給你一個機會,你若是不想要這個機會的話,那麼,朕便不客氣了。”
“你想做什麼?”
“對於不聽話的人,朕從來就只有一個方法對付,那便是直接殺了,至於這個何坤,南宮炎能派你來冒充頂替,朕又如何不能找其他人來做?”
“你……”
“朕的耐是十分有限的,現在,本王不希你再生出什麼希來,因爲你沒得選擇。”
“你以爲隨便找一個人都可以冒充嗎?”
“當然不是,但是,有本邪醫在此,難道你會認爲那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嗎?”
此次開口的人是月如霜,的目的十分明確,夜墨琛顯然也是非常贊同的說法。
何坤臉一變再變,夜墨琛繼續道:“考慮得如何了?”
“沒有什麼可考慮的。”何坤看起來非常忠心的樣子。
但是,他真的忠心嗎?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