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明知月如霜不會說,莫晚風還是問了出來。
月如霜斟酌了一下,方才道:“我只能說:我不能看着紫煙死,與他人無關,只因她是紫煙。”因她與自己長着同一張臉,因她或許與自己有着親密的血源關係。
莫晚風還是懷疑,月如霜似也失了耐性,她說:“無論如何,你都不會吃虧,帶我進去一下又何妨?”
“不爲銀子,本公子想不通你爲何要救紫煙。故而,本公子不能帶你進去。”莫晚風拒絕得十分徹底。
月如霜看着莫晚風:“你非要知道原因才帶我進去?”
“是!”莫晚風說:“如果你的那個理由足以打動我的話。”
不自覺間,莫晚風的自稱也變了。
月如霜垂首沉思:以夜墨琛對紫煙的在乎程度,紫煙一醒,必定會時刻關注着,她若以邪醫身份將其救好,那麼,人好了,便與她沒什麼事了,她想做的事,也不那麼方便了,想要了解的也不那麼容易了解了;可若她暗中救了紫煙,不讓人知道是她所救,她再尋機問紫煙問題,便也容易得多。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她那麼刁難了夜墨琛,夜墨琛對她必定心有怨恨,若然在其眼皮底下將人治好,那麼,夜墨琛能放過她?
“如果你說不出來,那麼,也別怪我不幫你,畢竟,紫煙於阿琛而言,那是極爲特殊的存在,若然紫煙有事,阿琛必然不會放過我。”
話到這,莫晚風下意識地要轉身離開。
可剛走兩步,手臂再一次被人拉住。
莫晚風回眸,便見月如霜緩緩取下蒙面的面巾,緊接着,她又將手置於疤痕邊緣,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竟將那塊看起來丑到極點的疤痕給慢慢撕了下來。
漸漸地,月如霜的容顏映入眼帘。
莫晚風雙眸驀地瞪大,全然不可置信地看着月如霜:“你……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