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琛不曾到這裡來過,也就不可能知道這烏國內的況,而烏國內的人也不會將發生的事講出去,所以說,除非是有內,否則,他絕對不可能知道如霜的況。
說到內,那麼,在烏國內,到底誰最有可能是內呢?
南宮炎在腦子裡將人全部過了一遍,想了好一會兒,也排除了好多人,最終,他覺得堯白和這突然出現的七七最是有可能。
然而,堯白是他親手洗去的記憶,他非常清楚後果,若無意外,那麼,堯白此生都不可能再想起來,而這個意外,已經也變得只剩下幾歲孩的記憶了。
若然不是堯白的話,那麼,便是七七了?
想到這裡,南宮炎的眼中頓時浮現出騰騰殺氣,若然此時七七在的話,他必然會出手將人給滅了。
可惜,七七不在,他又不好當着月如霜的面手,他也怕會再生出意外。
他緊拳頭,然後又鬆開。又緊,又鬆開,一連好幾次,終於是將自己的心境給平復下來了。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招來一個侍衛,令人去查。
他必須要弄清楚七七的份,以及有關於的一切一切,若然真是他做的,那麼,他不介意將人立刻理掉。
他這一舉自然也引起了太上王的注意,也是將人派出去後,他才陡然想起太上王的存在。
一回頭,果然看到太上王一臉探究地看着自己,心,驀地咯噔了一下。
“難道你就不打算向父王解釋一下嗎?”太上王率先開口,言語間明顯地不悅。
“父王,你方才不是也聽到了嗎?就是讓人去查七七。”南宮炎道。
“你爲何要去查那個人?可是在懷疑什麼?”太上王問。
“父王過慮了,兒臣之所以會派人去查,不過是因爲七七初來到如霜邊,兒臣不放心罷了。”南宮炎淡淡道。
“當真是如此?”太上王明顯地不相信。
南宮炎卻是認定了那樣:“當然是那般,父王認爲是如何?難道兒臣還能騙父王不?”
“你母后脖子上的傷很像是江湖第一高手方修造的。”一邊說,太上王一邊留意着南宮炎的表,他滿目探究,生怕錯過什麼。
令他失的是,哪怕他一直盯着南宮炎看,南宮炎的表依舊是那般,態度從容,令人看不出半點異樣。
“是嗎?”南宮炎反問,好似真的完全不知道似的。
太上王不自覺地皺緊眉頭,明顯地有些不悅,他這個兒子,還真是真來越失去掌控了呢。
“父王都能看出來,憑你的功夫和見識,會認不出來?你到底是想要包庇他?或者說,你真正想要包庇的人其實是月如霜,你怕本王會對月如霜不利?”太上王再道。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聰明,想得也非常周到,可惜,南宮炎就是咬死了之前那個理由,不願意提及如霜。
可是,他不說,就真的沒有事了嗎?
太上王深深地看着南宮炎,良久之後,終究還是一句話都沒有再問,繼續理太后的後事。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父子兩人都是一陣沉默,直到南宮炎自太后的懷中掏出東西。
南宮炎掏出的東西就是信,信的內容,他僅看了一眼,卻已經可以記下來了,那內容,他其實並不想知道,幾乎是下意識地,他將手中的信給了起來。
這一舉,自然逃不過太上王的雙眼,如此,太上王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罷休了。
“你那是什麼東西?”太上王問。
“沒什麼,就是一張普通的紙。”南宮炎如此回答。
太上王手去搶:“在你眼裡,你父王就是那麼愚蠢的人嗎?什麼都看不明白?若然信中沒有什麼,你又何必一團?”
“父王當真要看。”他猶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