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殺你?什麼人?竟然敢如此大膽?活得不耐煩了?”南宮炎怒了:“何時之事?可是方才這一會兒功夫?”
“我不知道,不知道。”月如霜一臉驚過度的樣子,不停地搖頭,甚至還到了桌子下面。
這個時候,就是要演技,演得好才行。
“如霜,你先別激,不要怕,我在這裡,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了。”南宮炎一把將月如霜擁懷中,不停地安。
可是,他剛到月如霜,月如霜就激烈地掙紮起來,好似非常害怕他的。
南宮炎心下不悅,失落,卻又不敢有更大的作,他也怕會再刺激到,若然再生出什麼意外的話,他要怎麼辦呢?
縱然心下不願意,還是只能鬆開手,放開。
“如霜,我放開你了,你別害怕,有什麼話,你告訴我,是誰想要傷害你,你告訴我,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南宮炎一遍遍地安着。
月如霜沒有開口,南宮炎也不敢去催促,只能重複着相同的話,心下卻道:最好別讓本王知道是誰做的,否則,非要讓他好看。
他南宮炎的人也敢,看來,真是他最近表現得太過於仁慈了吧?
哼!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月如霜才終於平復下來,南宮炎這又才小心翼翼地問:“如霜,你別怕,有我在呢,你忘了,我的功夫很好的,且,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是烏國的王,只要你告訴我是誰對你手了,我一定可以將其抓來,由你親自理,可好?能告訴我嗎?”
“我不記得了。”月如霜看着南宮炎良久,方才眨了眨眼,搖頭。
“……”
如果是其他人敢這樣的話,南宮炎定要取其命,可對方是月如霜。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緒平復下去後,方才道:“沒關係,如果記不起來的話,就不要想了,你還是想要回去嗎?”
“恩。”月如霜重重地點頭,再一次重複:“我要回去,回去。”
很激,好似真的只有回去才能夠讓的緒平復下來。
見此,南宮炎又怎麼能夠再迫?雖然覺得與在一起玩的時間實在是太過於短暫,他也只能認了,與一起離開,返回王宮。
幾乎就在南宮炎將月如霜安頓好後,便有人來報:南宮若水和崔死在無心亭了。
那裡,本在城邊,有的人也該是不,可是,因着兩人的份,去了後便清了場,以至於無人知道們是何時死的,又是因何而亡。
聽到人上報,南宮炎的臉可想而知的難看,但是,他很清楚,不能在月如霜面前表現出來,否則,嚇着了,就麻煩了。
於是,他好言好語地哄着月如霜睡覺,又令七七好生照看着,他才隨來人一起離開。
他卻不知,真正的兇手正目送他離開。
幾乎是南宮炎離開後的下一刻,夜墨琛就潛進來了,他拉着月如霜上下檢查了一番,方才道:“南宮若水和崔死了。”
“我知道。”確定在邊的人就是夜墨琛,月如霜便沒有瞞:“是我殺的。”
“有人看到了。”夜墨琛道:“不過,目擊者已經被我給殺了。”
“既是如此,那也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月如霜道。
“你就不怕還有其他的目擊者?”夜墨琛問。
“你已經理過了,哪裡可能還有其他人?對你,我還是非常信任的。”月如霜道:“我相信你不會留下任何一點對我不利的消息,更遑論是人了?”
“你可真是相信我。”夜墨琛眼中止不住地笑意。
被心的人信任,是一種非常不錯的覺。
“我以爲你會問我爲什麼要殺了們二人呢。”月如霜挑眉笑道。
“你上一次在大戰時還能放過們,卻在這個時候將們給殺了,那麼,必然有你必殺們的理由,而你殺人,往往是因爲對方不得不除,或者,對方先對你了殺機。”夜墨琛分析道:“我更傾向於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