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回來的路上聽到有人在議論,說是南宮炎將秦夫人給當場擊斃了,震懾住了不人,很多人都在表示不解,南宮炎爲什麼就那麼殘忍,可南宮炎很是一意孤行,他認爲秦夫人對邪醫下手,就是罪大惡極,絕對的饒恕不得。”
“看來,南宮炎比起我想象的還要雷厲風行啊。”月如霜道。
七七越說越興:“可不是嗎?我以爲南宮炎會將人先關起來,沒有想到,他直接將人給殺了。”
“那個什麼秦夫人也是的,就那樣的智商,也不知道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月如霜搖了搖頭,道。
“等等,秦夫人?你們說的是定北王的那一位秦夫人?”夜墨琛適時開口,詢問道。
難道是他又錯過了什麼?
不過,他這一問,月如霜便將事一一講了出來。
夜墨琛很認真地聽着,到最後,他也沉默了片刻。
好一會兒過去,他都沒有開口,月如霜都要以爲他生氣了,正準備說些什麼,他卻在這樣的時候開了口,他說:“如霜,你這樣做有些太過於冒險了,以後,有什麼事,你直接告訴我就行了,知道嗎?不要再做那麼危險的事了,不然,你若是出了什麼意外,我怎麼辦?”
“好。”月如霜沒有任何猶豫地答應下來。
對於夜墨琛,自然是不會違背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夜墨琛對看得有多重,有多在乎。
一個在乎的人,自然是事事以爲先的。
如此,說不行,便是不行吧。
“罷了,此事也算是一個好的結果,至,了一個勁敵。”夜墨琛道:“這秦夫人死了,定北王估計也不會等得太久。”
“這個定北王一死的話,烏國對我們的威脅又會小上一些了。”月如霜道。
似乎已經看到了外面有很多的東西在向招手了。
“理論上是這樣的沒錯,但是,誰也不能保證會否有意外發生。”夜墨琛始終還是要警惕一些,他說:“爲了保證萬無一失,我決定找個機會再去一趟定北王府,不必去殺了誰,只要將定北王府給潑髒就好,有些東西不必多,只要人相信就好。”
他相信,依着定北王這麼多年來的威信,必然也是有忠實的部下的,而這些人就需要花費一些時間了。
他們敬仰定北王,那麼,他就找機會將他們的信仰都給打破;他們將定北王當希,那麼,他就讓他們的希破滅掉;他們覺得定北王不可能做出對如霜下手之事,那麼,他就讓他們所有的不可能變得蒼白無力。
反正,如果說這是一汪渾水,那麼,他就將這渾水攪得越來越渾就好了。
“你要出去的話,一定要小心。”月如霜叮囑:“南宮炎也不是什麼愚蠢之人,這接連着發生事,他心下未必沒有懷疑,我們不能讓他抓到任何蛛馬跡。”
“放心吧,我有分寸。”夜墨琛有竹。
在外面,南宮炎有安放他的人,在烏國,他夜墨琛也一樣有他的人,相較來說,現在,他夜墨琛是占着絕對優勢着。
“先吃飯吧,其他的,吃完飯再說。”月如霜果斷髮話了。
夜墨琛自然不會拒絕,並且,非常自覺地爲月如霜服務。
之前,夜墨琛不在的話,七七都是隨着月如霜一起吃的,但現在夜墨琛坐在這裡,倒是坐不下去了,於是,只能站在一旁等着。
月如霜也是眼尖的,菜還沒有夾到裡,便發現七七沒有坐下來,於是,擡手招了招:“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不嗎?快坐下來吃吧,再不吃,飯菜都該涼了,那樣吃了不太好。”
聞言,七七下意識地看向夜墨琛,夜墨琛並未回頭,卻已經是知道了七七在看他,他繼續給月如霜夾菜,話卻是出了口:“你不必考慮朕的存在,平日裡,你和如霜是怎麼樣的,便怎麼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