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出，全場俱靜！
月如霜似笑非笑地看着莫晚風，莫晚風心下也是一陣煩：他好像越發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丟人！”
一聲輕蔑之聲，將月如霜和莫晚風的思緒同時拉了回來。
說話之人是月天德的三夫人尚柳，同樣份低微，一無所出，還了夫人。
本來吧，這不礙月如霜什麼事，平日時，也不跟尚柳衝突，這人若是欺了水綾煙，地教訓一下也就罷了，這會兒，尚柳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數落，若是再忍，那就不是月如霜了。
月如霜擡眸看向尚柳，似笑非笑道：“我丟人也是丟我自己的，與你何干？”
“你爲相府四小姐，一言一行皆關乎相府面，我爲相府一員，豈會不關我事？”尚柳一臉嫌棄道：“你、娘也是的，既然生下了你，便該多放些心思，好好地教育你，怎麼能放任你不管呢？畢竟，像那樣的份，那樣的年紀與容，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再得相爺喜歡。”
“份？”月如霜冷笑：“我娘是大夫人的陪嫁丫環，一直清白，除了月天德，再無任何男人，自是比不得下~流你出青樓，說是丫環，不過，看你這馭夫之，取悅男人的本事，怕在進相府前已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脣萬人償了。也只有月天德才把你當寶。”
“你……”尚柳氣得臉都綠了，挽住月天德的手，撒道：“老爺，你看，妾不過擔心，怕走了歪路，所以才好心提醒一下，居然那般說妾。”
“月如霜，你真是越發放肆了。”月天德厲喝：“尚柳怎麼說也是你三姨娘。”
“月天德，看來，你是真的老了，記如此不好，我月如霜可不記得娘親有什麼姐妹，這姨娘一說，怕是太勉強了一點。”月如霜冷冷道。
“你……”月天德氣急。
莫晚風急忙打圓場：“丞相大人，左右如霜已經被厲王休了，現下是自由之，若是您不嫌棄，便將如霜許在下爲妻，可好？”
“莫晚風，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月如霜趕在月天德與尚柳說話之前開口。
那言語之凌厲，着實把莫晚風給嚇了一大跳，當即看着，一時竟忘了要說些什麼。
月如霜自也沒有等他們開口，手拉着莫晚風便疾速離開了。
直到回到自己的院子，月如霜才鬆開手，開門見山道：“莫晚風，你腦子被門了，還是被 驢給踢了？那樣的話也說得出來。”
“我當時看你們吵得厲害，怕你父親真對你做什麼，所以才開口的。”莫晚風解釋道。他也是出於一番好意。
“他們對我越不滿越好。”如此，才能將趕出相府。
說起來，容易麼？爲了不讓那些人得到一分一毫，還得費盡心思地敗壞自己的名聲，然後，讓月天德主將趕出府。
如此一來，待到的雙重份揭穿，手上的財富曝，才能名正言順地不給他們。
當然，月如霜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離相府，可那樣的話，在窮困潦倒時，不會有人給半分支持，而當富足時，便會有人找上門來了，只怕所有的銀子都了相府的了，則半兩銀子都拿不到，若不給，必會惹人口舌。
莫晚風微微愣了一下，但是，他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像邪醫那樣的份，銀子必定不，如霜這樣做，無非是不想給相府銀子。
“爲了銀子，你把自己的名聲都給敗了，值得嗎？”莫晚風有些不能理解。
月如霜道：“名聲誠可貴，銀子價更高，若爲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再次一愣，莫晚風算是明白了：“其實，你想要自由，也不必要把自己的名聲都給毀了吧？”
“名聲是什麼玩意兒？月如霜何曾有過？”自己不敗壞，有人給敗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