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那個人好兇的,你知道嗎?好兇的。”
“誰好兇?”南宮炎不死心地再問。
月如霜搖了搖頭,道:“不能說的,說了他就會殺了我,我不想死,我好怕死的。”
“可以說的,你告訴我了,我就可以保護你了,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你了,你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不行,不要我。”
“如霜,乖……”
“……”
不管南宮炎說什麼,月如霜都總是那麼一副神神祕祕的樣子,完全就是令人想不。
南宮炎眉頭蹙得越來越緊,他很想要做些什麼來表達自己的心,可是,他又特別怕做什麼來讓月如霜再刺激。
他看得出來,現在的月如霜看起來可不是一個什麼幾歲的孩樣,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一個頭腦完全不正常的人,神神叨叨的。
“如霜,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南宮炎止不住問月如霜。
月如霜歪着腦袋看着南宮炎,好一會兒,才笑道:“炎炎,你來看我了?他們都說我是紅禍水,禍國殃民,可我明明就是喜歡你的呀,爲什麼沒有人相信呢?”
聞言,南宮炎心尖猛地一,看着月如霜的瞳眸猛地一眯,便是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待他開口,聲音更是不自覺地帶着幾分抖。
“如霜,你方才說什麼?你喜歡我?可是真的?”
“什麼蒸的?我不喜歡蒸的,我喜歡煮的,喜歡油炸的,你知道油果子嗎?上面灑滿了芝麻的那一種,真的很好吃的。”月如霜接過南宮炎的話,完全是答不對問的。
南宮炎看着月如霜,一時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疼。
他以爲可以聽到的真心話,可是,終究還是多想了,現在的如霜,不過是頭腦不清醒的丫頭,又能夠說得清什麼來呢?或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之前,分明就不是這樣的,爲什麼會變這樣呢?裝的?
一有了後面那種想法,南宮炎自己都忍不住地了,什麼時候開始,他竟是變得不再相信如霜了呢?
現在這個樣子,很明顯就不是正常的樣子,的樣子,完全不像是裝的,他怎麼就能懷疑呢?
不自覺,看着的視線竟是染上了幾分歉意。
月如霜何等眼力,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只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非常清楚現在自己要做些什麼。
之前聽夜墨琛說起南宮炎開始懷疑,還覺得有些不敢相信,可現在,覺得也沒有那麼難以接,畢竟,南宮炎是什麼份?又是什麼份?當某些事衝突的時候,他終究是要做一個選擇。
很明顯,在與定北王之間,南宮炎雖然時刻都在那口口聲聲地說着相信,可真的選擇之時,他卻是選擇了相信定北王,哪怕他自己也很矛盾。
月如霜心下免不得冷笑起來,之前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現在看來,本就沒有那樣的必要。
沒錯,利用他的,不對,可現在看來,這個一直說着只,非不可的男人,對也是連最本的信任都是沒有的。
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來要求的?
月如霜非常有理由相信,即便心所屬南宮炎,當遇上衝突的時候,他的選擇或許開始會是,但是,絕對堅持不到最後。
這樣的相,有何意義?
想到這裡,又免不得想起了夜墨琛。
沒錯,夜墨琛也曾傷害過,可是,至他對是絕對信任的,除了他忘記的那段時間,他對始終是相信的,或許開始不信,但後來絕對相信。
這就是區別,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如何選擇。相信,但凡有點頭腦的人,都會知道要怎麼去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