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去將人帶上來。”南宮炎扭頭看着綠人,凌厲地吩咐。
“王上,僅憑此人一面之詞,便去將尚書大人給帶來,這未免有些不妥?尚書大人怎麼說也是國之棟樑……”綠人眉頭緊蹙,勸道。
只不過,他的話未說完,便被南宮炎給打斷了:“什麼不妥?他敢背着本王與夜墨琛勾結,並且在我烏國做出如此傷害烏國的事來,本王難道不該殺了他?”
“王上,這其中說不定是有什麼誤會也不一定。”綠人繼續說道。
“誤會?本王用這樣的方法問出來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假過,這次,自然也不會例外。”南宮炎哪裡肯聽綠人的話?在看到綠人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更是直接道:“你給本王閉,一句話都不許再說,你再如此求,令本王很難不懷疑你與其有關係。”
“王上,屬下的活範圍 在哪裡,平日裡除了爲王上辦事,便再也沒有去過哪裡,難道王上還 不相信屬下嗎?屬下跟了王上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背叛王上?”
“看你如此緊張,本王不過是說了一句,你倒是說他不停了?”
“屬下不敢。”
“不敢?不敢你還說了這麼多,若是你敢了,那麼,又會是什麼樣的況?”
綠人頓時無言以對,或者說,他還是有辦法的,只不過,南宮炎並沒有給他再開口的機會,直接道:“你什麼都不必再說,更不必求,本王讓你去將尚書帶來,你便照着本王的話去做便是。”
“是。”綠人應聲離開。
南宮炎不知道的是,綠人轉之後,的眼中便浮現出一抹笑意,哪怕是很淺淡,很短暫,可以說是一閃而逝,快到仿若並不存在。
尚書有問題嗎?
問題當然是有的,只不過,他的問題與現在南宮炎要找的問題是不同的。
尚書是烏國的人,又幾次設計陷害如霜,使得的況很不好,就憑着這一點,夜墨琛也不可能輕易放過。
在這個地方,要想要殺一個人,對夜墨琛來說,很簡單,但是,殺人之後,他也要承擔一定的風險,並且,有可能會害了如霜,故而,要對付尚書大人,他都是經過深慮之後的。
殺一個人容易,可要害一個人不容易,特別是像尚書這樣的人。
雖然尚書是烏國人,可是,夜墨琛有辦法讓他變其他國家的人,只要變了,跟他扯上關係了,那也就離死不遠了。
當然,這些況,南宮炎並不會知道。
沒錯,他很本事,可是,有些時候,他對下面的人也是了一些信任,對自己又太過於自信,這也就使得事變了現在這樣。
只要南宮炎稍微對下面的人多一些信任,那麼,夜墨琛也就沒有多機會的。
不過,按照烏國現在的況來看,南宮炎會懷疑尚書大人也不奇怪了。
綠人的到來,尚書大人是寵若驚,直到看到南宮炎了,他才知道事竟然是那樣的。
毫無疑問,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王上,微臣對烏國忠心耿耿,又怎麼會做出對烏國不利的事來?請王上明察。”
“明察?本王倒也是想明察,但是,已經沒有那樣的必要了。”南宮炎將手中的一些東西重重地摔在尚書大人的臉上:“這些,你要怎麼解釋?”
尚書揀起地上的東西看了起來,看到最後,他的臉已經青白一片了,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南宮炎見其表,冷冷地哼了一聲:“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微臣,無話可說。”尚書大人青白着臉道。
手中的東西已經是明顯地要置他於死地了,不管他怎麼解釋,怎麼說,南宮炎都是不可能再相信他的。
因爲清楚自己的死期到了,所以,他才會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