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不間斷,每次一大束,原來加起來竟然有九百九十九朵。
而且這個熟悉的字跡,是傅景寒。
顧心檸一陣生理性厭惡,看着玫瑰花的眼神更是冰冷又嫌棄。
“拿出去,丟垃圾桶。”
陳州一愣,以前的花好歹還會在總裁辦呆一天,今天的……
“好的。”
雖然心裡疑惑,陳州卻沒有多問,重新拿起花束,轉身就走。
“告訴前台,任何人沒有預約都不能直接上來。”
“是。”
即使花被拿走,整個辦公室里也充斥着玫瑰那股甜膩的香味兒,也讓顧心檸覺得噁心。她冷着臉站起來,大步走到窗邊把窗戶打開。
對傅景寒這種手段,她覺得噁心透了。
在窗邊站了好久,直到那股令人作嘔的甜膩味道散去她才重新回到辦公桌前。還未曾坐下,手機猛地震動起來。
是傅池淵的電話。
她神色複雜的盯着手機閃爍不停地頁面,雙手緊握。
從那次離開後她就刻意避開了傅池淵,克制着不去想他,電話也是十次有八次不不接,就算接了也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儘快掛斷。
那個男人,太危險,比傅景寒還要危險,她本能的想要遠離。
他是腹黑的狼,吃人不吐骨頭。顧心檸深知自己根本鬥不過傅池淵,更看不透他的想法。跟他繼續待在一起無異於與虎謀皮,她沒有勇氣再繼續下去。
電話終於自動掛斷,顧心檸這才鬆了口氣。
她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投入到工作中,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呼。”
處理完最後一份文件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顧心檸關掉電腦,揉了揉酸痛僵硬的脖子。
“陳祕書,下班吧。”
“好。顧總晚上開車注意安全。”
陳州點點頭,收拾完東西先行離開。顧心檸也沒有多留,拿着包包離開。
她的車子在負一樓的地下停車場。
加班到現在,停車場的車子幾乎少了大半,安靜的嚇人。
顧心檸聽着自己的腳步聲,專注的尋找自己的車子。
突然,一隻手臂猛地伸過來,一把摟住她的腰用力把她往後拖。
“啊!”
顧心檸驚恐的大叫,手肘用力朝着身後人撞擊。
“是我。”
“傅池淵?你他媽有病啊!”
突然蹦出來抱住她,是人都會被嚇到的好嗎。
顧心檸怒氣沖沖的大吼,第一次不顧形象的爆了粗口。
她現在別說是爆粗口了,就是殺了傅池淵的心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