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又有什麼區別?”
顧心檸冷聲說說完,站起來離開。傅景寒不甘心就這麼走掉,也跟着站起來,大步上前攔住,用力抓着的手腕。
“傅景寒,放手!”
被這個男人,讓覺得噁心。
“不放!話都已經說清楚了,本就不是我做的,爲什麼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我說過了,顧心蕊是主謀,你是幫凶。我是絕對絕對不可能原諒你的,你做夢!”
顧心檸厭惡的甩開傅景寒的手,眼神里滿是厭惡和恨意。那樣的眼神像針一般狠狠地刺着傅景寒的神經,他有瞬間的心虛,之後就是惱怒。
“顧心檸,我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一直在我。”
“你?呵,傅景寒,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顧心檸眼底的鄙夷讓傅景寒覺得自己是最骯髒的泥土,他覺得自己到了極大的屈辱。雙眼變得通紅,看着顧心檸的眼神更是森而恐怖。
明明上一秒還在說,還說什麼真誠求原諒,這一刻卻已經原形畢。
這樣的人,顧心檸會相信才怪。
冷笑,嘲諷的說:“傅景寒,你真該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模樣。醜陋又噁心。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自大自私的男人,眼裡就只有你自己。傅景寒,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配得上我。”
最初是錯了人,所以再痛苦也只能自己承。
而現在,已經徹底認清楚這個男人虛僞醜惡的臉,更確定,他這樣的人本就配不上自己。
分開是好事。
顧心檸轉,帶着的驕傲離開。
傅景寒的雙眼充,更紅了,他死死的盯着顧心檸離開的背影,眼神扭曲而恐怖。
“顧心檸,離開了我,你以爲還會有誰要你!你是我的人,只能是我的。我會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誰才是最你的男人。”
顧心檸如果回頭就會看到傅景寒猙獰的表,魔一般,讓人遍生寒。
可惜沒有回頭,所以看不到,更不會知道這個男人究竟做出什麼瘋狂的事。
現在滿腔怒火,想要找到顧心蕊,想要狠狠地罵、打,把抓起來,讓後半輩子都在監獄裡渡過。可惜,不能。
甚至就連見到顧心蕊,把狠狠地罵一頓,揍一頓都不能。
“爸爸!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顧心檸坐在車子裡,再也無法控制洶湧的淚水。緊緊地抓着方向盤,哽咽着不停的跟顧州城道歉。絕的臉上滿是恨意,還有不能報仇的憋屈。
當晚顧心檸沒有回去顧家,給董婉雲打電話說自己加班後就驅車趕往墓地。
到的時候天還沒有黑。
顧心檸在花店買了花,抱着,沉默着沿着台階一步步往上。
在一排排墓碑中間,顧心檸一眼就看到了屬於顧州城的那一個。緩慢卻堅定的走過去,彎腰把花束放在地上。
“爸爸,我來看你了。”
顧心檸努力出一抹笑,知道,爸爸希看到自己輕鬆快樂的姿態,而並非痛苦難過。
不能,讓爸爸即使在天堂也無法安心。
打過招呼後,顧心檸直接坐在地上,手眷的着墓碑上着的,顧州城的照片。
“爸爸,我好想你啊。”
顧心檸的指尖停留在顧州城脣角溫和的笑容上,抖着嗓音,努力笑着說。
冰冷的墓碑狠狠地刺激着的心臟,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狠狠地攥着,不斷收緊,那種幾乎窒息炸的痛苦讓人絕又無助。
“爸爸,爸爸……”
顧心檸像無家可歸的孩子,心裡的悲傷再也無法控制。傾抱着墓碑,淚如雨下。
纖細的影在逐漸暗淡下去的四周看起來那麼孤寂,那麼淒冷,讓人心疼不已。抑的泣聲承載了所有的悲傷和難過,引得周圍的風也跟着嗚咽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