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傅景寒目森冷的盯着顧心蕊,一字一句,殘酷無比:“我是不會承認這個雜種的!還有你,顧心蕊,別妄想母憑子貴!”
“我沒有,我是……我是真的你,也想讓你看看我們的寶寶。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
“有沒有你自己知道。”
傅景寒冷笑,看着顧心蕊的眼神毫無。
“以後別再想着利用老爺子耍手段,就算你現在有這個孩子做仰仗,我也隨時都有能力讓你一無所有。顧心蕊,別再想着算計我。更別以爲老爺子能一直給你做靠山,總有一天……”
傅景寒停頓下來,沒有繼續說,但是猙獰的表卻足以說明一切。
顧心蕊嚇得膽寒,心裡閃過無數念頭,卻一個字都不敢往外說。
似乎很滿意自己這番話的效果,傅景寒笑的溫,眼神卻冰冷:“記住,以後老實點,或許等將來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帶着這個雜種下半輩子食無憂。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傅景寒連看都沒看暖箱裡的孩子一眼,轉就走。
他來,只是爲了再次警告顧心蕊。
至於那個雜種……呵,是死是活,誰關心。
等傅景寒走了,顧心蕊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的差點摔倒,忙抓着一旁的小牀站穩。臉煞白,眼底滿是驚恐、憤怒和不甘。
“哇哇……”
暖箱裡的孩子忽然大哭起來,拉回顧心蕊的注意力。
扭頭,眼神怨毒又冰冷的看着暖箱裡小的嬰兒。
“哭什麼哭!我千辛萬苦才懷上你,現在好不容易把你生下來,以爲你有點用,能幫我得到景寒的心。結果呢?你這個沒用的廢!”
顧心蕊眼神怨毒的看着什麼都不知道的嬰兒,遷怒於他。
狠狠地抓着暖箱,表猙獰。
擔心孩子有什麼問題的張媽忙進來,看到顧心蕊狠的表,嚇了一跳。僵在原地,不敢過去。
察覺到有人,顧心蕊這才不緊不慢的收起臉上的怨毒。站起轉,脣角帶着冰冷的笑,看着張媽:“張媽,您剛剛什麼都沒看到,對嗎?”
張媽這才回過神來,倉惶的垂下頭,不敢去看顧心蕊惡毒可怕的表。
“對,對,我什麼都沒看到。”
“那就好。”
顧心蕊冷冷一笑,再不看暖箱裡的孩子一眼,踩着高跟鞋一臉優雅高貴的離開。
等只剩下張媽自己,才鬆了口氣。孩子還在哭,立刻心疼的走過去,輕輕地拍着暖箱跟裡面的孩子說話。
“小爺啊,您乖一些,別哭了。不怕不怕,張媽在這兒呢。”
坐在車子裡,顧心蕊眼神怨毒,咬牙切齒。
就在這時,無意間從後視鏡里看到一輛車,悉的車牌號讓眼前一亮。
那是傅景寒的車子!
他要去哪兒?
下意識的,顧心蕊發車子跟上去。一路遠遠的跟着,在看到他把車子停下顧氏大樓下面,抱着花束進去的時候,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
果然如此。
傅景寒對顧心檸那個賤人還沒死心,所以他才不肯分哪怕半分的給自己。
只要顧心檸還在一天,自己就不可能傅景寒的心。
“賤人!賤人!賤人!”
明明都已經離婚了還要吊着景寒,讓他神魂顛倒,把自己跟孩子拋在一邊。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一定要做點什麼。
死死的攥着拳頭,保養緻的指甲齊折斷,顧心蕊卻像覺不到疼。
一直坐在車子裡,直到傅景寒再次抱着花束,狼狽的被保安給趕出來。臉上的不甘和嫉妒變得更加猙獰瘋狂,對傅景寒求而不得,極盡卑微也不能讓他多看一眼。
可顧心檸憑什麼?
憑什麼對景寒的不屑一顧,憑什麼肆意踐踏,憑什麼給他難堪,讓保安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