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也跟着鬆了口氣。
“晨歡,讓人盯緊網上的消息,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利的局勢立刻引導。”
“好的,我知道了。”
接連忙碌了十幾個小時,傅景寒以爲自己已經控制住了局勢,便放了心。他臉上出高傲又輕鬆愜意的笑,慢悠悠的穿好西裝外套,留下宋晨歡繼續忙,他則毫不在意的離開。
將近一個小時後,傅景寒心頗好的回到囚着顧心蕊的別墅。
空寂的房子裡一個人也沒有,鐘點工早就走了。傅景寒腳上的皮鞋踩着樓梯,發出噠噠噠的聲音。他走到關着顧心蕊的房門前,打開鎖,推門進去。
聽到聲音,蜷一團的顧心蕊立刻跳下來。
“景寒,景寒你終於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囚的時間太久,顧心蕊的神狀態竟然變得模糊。不但沒有把傅景寒當做是罪魁禍首,甚至把他當做自己唯一的希。
所以在看到傅景寒時,才會流出富有生機的一面。
傅景寒很滿意顧心蕊的變化。
“在等我?”
他聲音溫,眼底卻是化不開的沉和銳利。
顧心蕊眼神迷醉的看着他,仿佛沉浸在他的溫中不可自拔:“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我一直在等你,就連晚飯都沒有吃。”
傅景寒看向桌子,果然見上面擺着晚飯。
他的眼底閃過一抹惡劣的冷,忽然轉朝着桌子走去。
“過來。”
他站在桌子前,朝着顧心蕊招手。
顧心蕊歡喜的走過去,仰着頭,用癡迷又崇拜的眼神看着傅景寒。唯一保養的明艷的臉上滿是,兩腮仿佛紅的雲霞。
看着這張跟顧心檸七分相似的臉,傅景寒着迷的出手,用指尖輕着的臉頰。
“心檸,你知道我有多你嗎?”
傅景寒一臉癡迷的說,沒注意到顧心蕊眼底一閃而逝的毒。
裝作一副乖巧的模樣,把自己的臉往傅景寒的掌心送了送。原本是爲了迷傅景寒,卻沒想到卻起了相反的作用。
因爲的主,傅景寒從癡迷中回過神來。
眼裡的溫不再,瞬間變得厭惡又殘酷。
“怎麼能不吃東西呢,我允許你肚子了嗎?”
傅景寒眯起眼,明明溫的笑着,卻讓人骨悚然。
“我……”
顧心蕊張,想說什麼辯解又不敢,眼睜睜的看着傅景寒故意把桌子上的飯菜打翻,然後信步閒庭一般走到牀邊坐下,挑眉看向不知所措的顧心蕊。
“瘦了可就跟我的心檸不像了。”
傅景寒喃喃自語的說,顧心蕊卻狠狠地打了個寒。
“景寒……”
猜到傅景寒要做什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顧心蕊可以忍自己被當做顧心檸的替,可以忍自己只是傅景寒牀上的洩慾娃娃,也可以忍他對自己的待。
以爲這些已經是盡頭,沒想到傅景寒還有更加辱人的做法。
“怎麼,不願意吃嗎?”
傅景寒像是沒看到顧心蕊的抖,冷笑着問。
“沒……沒有。”
想到他的那些殘忍手段,顧心蕊立刻狠狠地抖了下。當然不敢違抗,只好勉爲其難的蹲下,握緊了筷子,盯着灑了一地的飯菜。
儘管房間每天都有人來打掃,可依舊讓覺得噁心。
哪怕是私生,可不接到顧家後一直過得也是錦玉食的生活。像這樣吃掉在地上的飯菜,絕對是生平第一次機。
顧心蕊握着筷子的手用力,手背上滿是忍耐的青筋。
纖瘦的搖搖墜,是真的吃不下這些東西。
傅景寒不滿意思的哼了聲,語氣更加森:“怎麼,還想讓我親手餵你嗎?”
“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