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確實是吃不了兜着走。”
顧心蕊陰陽怪氣的重複了一遍,林蔚然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可從小的驕縱和高傲讓她不願意就露怯,更不願意就這樣離開。
她反而不走了,而是轉過身來,趾高氣揚的看着顧心蕊。
“你該不會真的是個神經病吧?呵,也不知道這家私房菜是怎麼回事,竟然把你這種女人給放進來。長得還可以,可惜是個神經病啊。我看啊,你這樣的貨色最多也不過是那個暴發戶的小蜜,真讓人噁心。”
林蔚然尖酸刻薄的話刺激着顧心蕊,讓她眼底的瘋狂更加駭人。
她詭異的笑出來:“暴發戶的小蜜?”
“怎麼,我說的不對?”
林蔚然挑眉,一臉高傲的說。
“呵,你看不起暴發戶的小蜜。那我就讓你連自己看不起的那類人都比不過,怎麼樣?”
“神經病啊你,在胡說什麼。”
林蔚然惱怒不已的瞪着顧心蕊,這個女人居然說讓她連暴發戶的小蜜都比不過。該死,她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我警告你,我可是x局的……啊!”
“去死吧!”
林蔚然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變成悽厲的尖叫。
因爲顧心蕊忽然掏出口袋裡的東西,毫不客氣的潑在林蔚然的臉上。因爲兩人距離特別近,又是面對面,所以玻璃瓶里的東西毫無遺漏,全都潑在林蔚然的臉上。
濃硫酸瞬間侵蝕着她臉上嬌嫩的皮膚,空氣中充斥着皮肉焦掉的味道。
令人作嘔。
林蔚然疼的跌倒在地,一邊悽厲的大喊大叫一邊痛苦的扭動着。她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臉,又不敢。一波波的劇痛讓她在地上不斷的打滾,聲音漸漸變了調。
任何人看到這樣的畫面都會驚恐的毛骨悚然,可顧心蕊卻一直笑着看着這一切。
“哈哈,毀了,真好。毀了你這張臉,讓你再繼續勾引景寒。賤人,景寒是我的,是我的!”
顧心蕊得意的看着地上不斷打滾的林蔚然,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
她對林蔚然的痛苦開心極了,長久依賴壓抑的所有負面情緒都發泄出來,她覺得暢快無比。
而此時,外面的人顯然也聽到了動靜,服務員趕緊往洗手間的方向感。
“奇怪,蔚然去洗手間怎麼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