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第二天在傅池淵的臥室里醒來,顧心檸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神如常的起牀,洗漱,小樓後就聞到了早餐的香味兒。
傅池淵恰好端着盤子出來,穿着墨綠的的圍,出居家的味道。
“早餐剛剛準備好,過來吃。”
“謝謝。”
顧心檸點頭,走到餐廳坐下。確實了,也不客氣,拿過筷子開始吃飯。
也只有在每次吃到傅池淵親自下廚做的飯菜時,顧心檸才有他也是正常人的覺。而平時的傅池淵,冷漠疏遠的讓人覺得他不該屬於這個世界。
“好吃嗎?”
“很不錯。”
“那就多吃點。”
傅池淵笑,把自己盤子裡的莎拉分出來給顧心檸。看着安安靜靜的吃飯,他的脣角也掛着笑容,像是很的樣子。
“我走了,公司今天還有很多事需要我去理。”
顧心檸站起來,平平靜靜的樣子。
“我送你。”
沒有拒絕,跟傅池淵一起離開。到了公司樓下,他們很自然的道別分開,顧心檸拎着包大步走進顧氏大樓,傅池淵則在車子裡坐了許久。
“韓凜。”
他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得力助手打電話。
“先生。”
手機里傳來的聲音總是如此平穩,好像無論任何事都不能讓他的語氣有所起伏。冷漠,準,像一台機。
也像他。
“盯緊傅景寒,他有什麼作,全都告訴傅恆志。”
這盤棋醞釀的太久,該是攪風雲的時候了。
就先讓這兩個爺孫倆明面對壘吧,他已經沒多耐心了。
“好。”
掛了給韓凜的電話,傅池淵又給好友席州打了個過去。
“喲,傅先生可是難得給我打電話。說吧,是什麼事?該不會又是問我怎麼追人吧?”
“國外待的還舒坦嗎?”
傅池淵眯着眼,似笑非笑的說。另一邊的席州立刻擺出最恭敬的姿態,狗無比。
“咳咳,說正經的,你找我什麼事?”
“讓你下個月回國。”
“真的?”
席州的聲音里難掩狂喜,天知道他有多厭煩待在那個鳥不拉屎不生蛋的地方。可是沒辦法,誰讓他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呢?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或許,他真該從席州的上學習一下經驗。
當然,這種事傅池淵從來不會說明。他只需要給席州一丁點的好,讓他以爲自己是在賣給他的好。這樣既能達到目的,又能讓席州對自己恩戴德,何樂而不爲。
腹黑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終於可以解放了!兄弟,我欠你一個人,將來肯定還給你。”
“知道就好。”
目的達到,傅池淵吝嗇多說一個字,直接掛了電話。
於是,他錯過了一個重要消息。
當然這個是後話了。
傅氏。
“晨歡,我們的勢力發展的怎麼樣了?東升那邊最近況還穩定嗎?”
傅景寒看着自己的祕書,問。
“傅氏的份又收購了一部分,現在我們掌握的份比之前多了百分之三。另外,公司許多核心技都在我們的人手裡。”
“也就是說,老爺子基本上等同於半架空?”
“是。”
聽到宋晨歡的回答,傅景寒的眼底迸發出明銳利的寒。
這一次,他終於不需要再蟄伏。他終於有機會像顧心檸證明自己的實力,讓看清楚自己現在有多能耐,讓不需要再擔心老爺子會爲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
只要想象一下,傅景寒就說不出的興。
“好。這次我們不需要在憋屈的忍。爺爺年紀大了,該退休了。”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