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檸的突然僵，就好像靈魂在一瞬間被離。呆滯的盯着傅池淵，好像沒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又好像是反應遲鈍，需要琢磨一會兒才能明白他的意思。
在說出口的瞬間傅池淵就後悔了。
可是在看到顧心檸總算變了臉之後，一瞬間的後悔就被快意所取代。
瞧，真的不是無堅不摧的，更不是任何事都沒辦法撼的。至現在，撐不住了，該妥協了，會馬上變得脆弱，變只能窩在他的懷裡，被他予取予求，被他縱擺布，變自己的專屬洋娃娃。
傅池淵期待着，期待看顧心檸妥協。
“是啊，前所未有的愉悅。”
顧心檸的臉上重新帶着笑容，仿佛剛才的呆滯跟僵都不曾存在過。
笑容燦爛的看着傅池淵，甚至主說：“的確比任何時候都要爽，所以我們繼續吧。傅先生，這麼好的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
顧心檸赤的雙臂摟着傅池淵的脖子，眯着眼，發出沉醉的低。
“唔……”
該死！
該死！該死！該死！
傅池淵猛地推開顧心檸，低着頭沉着臉迅速穿好了服，頭也不回的離開。
呆呆的坐在地上，顧心檸聽着辦公室門鎖被打開，又被關上。甚至聽到傅池淵跟陳州說話的聲音，似乎是說讓他不要來打擾自己。
隨着辦公室門的關閉，一切聲音都被摒棄、離開顧心檸的世界。
赤着軀，呆呆的坐在地上，任由一點點變得冰冷。
等回過神的時候，窗外已經陷一片漆黑。
“阿嚏。”
狠狠地打了個噴嚏，顧心檸這才覺得冷，頭疼裂。
扶着沙發，撐着麻木不堪的，緩緩地站起來，然後跌坐在沙發上。蜷着，抱緊自己，過了好久才總算有了力氣，又扶着沙發回到辦公桌前。
的服就丟在地上。
顧心檸面無表的蹲下，把地上的服一件件撿起來，穿好。
已經十一點多了。
顧心檸皺皺眉，又打了個噴嚏。
覺得自己可能是冒了。
明明一下午的時間過去，可辦公室里依舊能聞到淡淡的腥膻味，讓厭惡，幾乎要吐出來。
衝過去，跌跌撞撞的打開窗戶，任由冷風灌進來，吹散辦公室里的不明氣味。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顧心檸忽然有種就此跳下去一了百了的衝。
魔怔似得，走上前，手掌上冰冷的玻璃。
就這麼跳下去，什麼都不用管，都好。
不會再傷，不會再痛苦，更不會再煎熬，多好。
顧心檸蠱似得，把更大的窗戶打開。更強烈的風吹了的頭髮，顧心檸差點沒站穩。就在真的準備跳下去的時候，背後傳來一聲輕響。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
傅池淵走進來，看到像是馬上要消失不見的顧心檸，心臟幾乎要炸裂。
他迅速走上前，一把扯過顧心檸，作迅速的關上落地窗。
“怎麼，想自殺？”
顧心檸回過神來，聯想到之前的鬼使神差，皺了皺眉。
很快調整好緒，反脣相譏：“自殺？傅先生是電視劇看多了嗎？我怎麼會想要自殺。還沒有看着你自食惡果，我怎麼捨得自殺。”
“自食惡果？這個詞我喜歡。”
傅池淵輕笑，毫不在意顧心檸的怨恨和詛咒。
他轉過來，一步步靠近，挑眉：“所以剛才你不是想要跳樓，而是吹風？”
“畢竟這兒的空氣不好聞，我想要吹風也有可原不是嗎？傅先生，這個時間你還在我的辦公室，恐怕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
傅池淵下心底的怒火，輕笑着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