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在?這樣才夠刺激吧。”
傅池淵偏要故意在顧心檸的耳邊說個不停,刺激着,嚇唬,讓的因爲生理而不斷的緊,也讓他到前所未有的快意。
惡劣的魔鬼。
在極度煎熬中,傅池淵總算結束。滾燙的讓的猛地抖着,然後力一般往下。傅池淵眼疾手快的撈住,抱在懷裡。
遍布着汗水的黏膩無比,緊在一起,讓人格外不舒服。
顧心檸的呼吸漸漸平復,表也隨之冷了下來。
“放手,我要去洗澡。”
“好啊。”
放手當然是不可能的,傅池淵直接抱着顧心檸一起去了浴室。洗澡的過程中不免又要槍走火,等兩人從浴室出來,已經快要後半夜了。
顧心檸明明困的眼睛都睜不開,卻因爲不放心而撐着。
看到的樣子,傅池淵不免覺得好笑。
“放心,不會有人發現我的。”
明明不該相信他的,可顧心檸竟然莫名覺得安心。終於不再強撐着,沉沉睡着。
傅池淵把放在牀上,作自變得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會把給磕到到。又盯着顧心檸看了好一會兒,傅池淵才離開。
像來時那樣,悄無聲息,誰也沒有驚。
顧心檸的生鐘讓在早上七點半準時醒過來,酸痛的厲害。
想到昨晚的事,立刻坐起來,胡穿上服就沖了出去。
“心檸?怎麼這樣就下來了?”
董婉雲正在客廳澆花,聽到聲音回頭就看到顧心檸披頭散髮的樣子,疑的問。
“媽,你有沒有……”
“什麼?”
“沒事。”
顧心檸搖頭,轉上樓。
“這孩子,難不是睡糊塗了?”
董婉雲無奈的搖搖頭,繼續澆花。
樓上,臥室。
顧心檸鬆了口氣,看來媽什麼都不知道。然後顧心檸就莫名想到了傅池淵的保證,搖搖頭,進浴室洗漱。
“你剛剛是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飯桌上,董婉雲關心的問。
“沒什麼。”
顧心檸笑着搖搖頭,儘量讓自己的表正常,不讓董婉雲擔心。
“我看啊你就是太累了,不如把公司的事給底下的人去理。現在咱家就只有咱們娘倆,也不需要掙太多錢,過的舒坦就行。媽還是希你能輕鬆點,談談約個會,多好。對了,你跟雲清既然進展的這麼快,是不是得儘快把事定下來?”
“什麼事定下來?”
顧心檸在走神,聞言茫然的問。
“還有什麼,你跟雲清的婚事啊。”
董婉雲一臉恨鐵不鋼的說。
“我跟雲清不是那麼回事,媽,您就別瞎心了。”
顧心檸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陳雲清說的,又聽到董婉雲這麼說,心底不免尷尬。媽對跟陳雲清的事關注的過了頭,讓倍力。
“不是那麼回事是怎麼回事?你以爲媽好騙啊!你那天耳朵後面的那啥媽都看到了,還能有假。這種天,你總不能說是蚊子咬的吧?”
董婉雲覺得自己抓到了最真切的證據,所以得意洋洋的很。
顧心檸知道自己再解釋也沒用,總不能說那是傅池淵弄的。
“我吃飽了,先去公司了。”
“哎,你這孩子,媽的話都還沒說完呢。”
“我今天早上要開會,趕時間。就這樣,我走了媽。”
顧心檸說完,逃也似的離開。
“真是的,還跟自己親媽害不。”
董婉雲喜滋滋的自言自語着,在看來顧心檸肯定是害了,所以才說跟陳雲清沒什麼。畢竟那個吻痕已經讓斷定了兩人關係親,自然就更願意相信自己的覺。